歸塵穿過跪拜的眾人,走到白墨和南南背后。
十分嚴厲的說道:“父母取的名字,如此隨意更改,恐怕不太好吧!你說是吧?南小姐。”
南南轉過身瞬間跪下,磕了一個頭,卑微的說道:“我知道錯了,求大人原諒。”
歸塵看向白墨,言語諷刺道:“那你呢?”
白墨看向歸塵,眼中透露出殺意,眼前人真該死啊!為什么每次遇見他都要跪下。
歸塵:“你眼神不錯,可惜你太弱了。我很好奇你是如何殺了南潘等人,還讓他的女兒跟著你?”
南南抬頭,額頭上流出血液,說道:“大人,你搞錯了,我父母們是死于狼口和當地村民的沖突,與他無關。”
如果可以的話,南南更愿意去痛恨烈陽神君,是他提出去探索未知的地方,是他將眾多大臣發配到那片滿是野獸的叢林之中。
可她不能說,不能怨。一切的罪過都來自于自己的弱小,來自南家的弱小。
歸塵:“你啊!還真是絕情,竟然為殺害父母的兇手辯護,你讓那死去的二百四十六人如何安息啊?南小姐,你真讓我失望。”
說完歸塵離去,他沒有對南南和白墨出手,但他讓白墨二人陷入新的危險之中。
隨著歸塵的離去。
南南快速站起身,拉著白墨朝街道中跑去:“發什么呆,快走。”
眾人起身,沒有人阻攔他們,而是都看向沈秋兒。
歸塵沒有傷害白墨和南南,表明歸塵和他們并沒仇,只是單純的看不起他們。現在和那兩人有過節的只剩下沈秋兒,只要她不追究,眾人也沒有必要出力不討好的去干事。
沈秋兒轉身,走入商船中,她不會為了那兩個騙子生氣。比起那兩個騙子,她更在意的是歸塵為什么會在船上,為什么沒有人發現,船上的人都是瞎了嗎?
沈秋兒回到船中,對著花間的工人吩咐道:“給我查,歸塵是什么時候到船上的,為什么沒有通知我。”
花間的人如此粗心要是那時候得罪了小人,整個花間都會被拖向毀滅的深淵之中。
白墨和南南氣喘吁吁的轉入一條漆黑的巷子里,坐了下來,二人的肚子也跟著發出抗議的聲音。
白墨:“那人是誰?為什么你們都那么怕他?”
南南撫摸著咕咕亂叫的肚子說道:“他叫歸塵是武:一,文:三,的大官。在烈陽帝國他掌管了三分之一的軍隊,是我們惹不起的存在,以后遇見他和烈陽神君我們就繞道走。”
白墨:“繞道,你的阿牧,和錢不要了?”
南南沉默片刻,堅決的說道:“不要了。反正那也不是我們的錢,馬嗎?市場有賣,大約就五百文左右而已。”
說著南南坐靠在墻角,繼續撫摸自己咕嚕嚕叫不停的肚子,試圖讓它發出的聲音小一點。
白墨看著射入巷子的燈光,說道:“剛才跑時,我發現一顆李子樹,我去摘點。”
南南出聲制止:“這里不是荒郊野陵,沒有免費的東西。那樹是軟心樓的,摘了要被他們針對,劃不來。”
白墨也沒有辦法,走到南南身旁坐了下來。
南南的手觸摸到一個洞,她臉上頓時充滿陽光,笑著說道:“白墨,快來看,我發現了什么?”
白墨看去,那是一個黑漆漆的老鼠洞。
南南站起:“你看好洞,我去找木棍。”
白墨輕點頭,吐出一個字:“好,”
沒過一會,南南拿著兩根木棍走回巷子里,將一根木棍遞給白墨說道:“我負責通洞,它一出來你就打它。”
白墨大概明白了南南的意思:“嗯。”
南南爬在地上,用木棍在老鼠洞中一頓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