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和南南在顧霄的香囊中,看見了無數(shù)快被冰凍的烏鴉尸體,倘若仔細(xì)觀察,再將切口重新組合在一起,就是一只巨型烏鴉。
白墨看著眼前的景象,也不由的震撼起來。
南南伸手觸碰白墨的手說道:“我們的世界變了。”
白墨目光看著烏鴉的碎塊,眼神中全是迷茫,妖鹿,巨鴉,也不知道今后還要遇見什么?
白墨開口回答道:“我們可以尋找方式修行。”
南南沒有說話,修行該如何修行?拜這些高手為師嗎?可他們?yōu)槭裁匆胀剑?
普通人能給出的報酬太小了,根本無法觸動到這些高手。
就像怪人仙尊一樣,每次講法雖然是免費(fèi)的,可惜普通人連靠近的機(jī)會得沒有。然后聽一些聽過法的人說出一句不痛不癢的話:“付出與回報是成正比,要想獲得收獲就得付出。”
他的話表面上看,確實毋庸置疑,實則可笑至極。
他忘了,這個世界有制度,地主基本不干啥活,收入?yún)s是普通人的數(shù)百倍。有關(guān)系的人隨意在地上畫一個圈,就能收取高昂的攤位費(fèi)……
如果說普通人有什么能讓上位者多看兩眼的話,一定是痛苦,痛不欲生的痛苦,痛到抽象的表情。滿身鮮血與骯臟的人,才能讓身居高位的人停留片刻。
顧霄來到八河灣,念動法訣,將白墨和南南放出香囊,轉(zhuǎn)身離去。
白墨出聲叫住顧霄說道:“多謝顧霄仙子。”
顧霄頭也不回的遠(yuǎn)去,沒有留下任何一句話。或許在顧霄眼中白墨和南南這樣的人多說一句話,就是在浪費(fèi)自己的時間。只要叫南南的那個女孩子不再出現(xiàn)在太陽城,就是最大的好處。
白墨也沒再言語,而是看向四周。
他們處于一個石橋上,下方便是連通烈陽帝國,夜神殿,云靈之都的八河灣主流。
站在石橋上,能看見眾多商船停靠在下方的河岸旁,河岸上是眾多的商鋪,酒店,洗浴店,賭場等。為了賺取路過的錢財,人們還在八河灣各處設(shè)置了門閘,收取定量的路費(fèi)。
白墨感嘆道:“好高啊!從橋上到河面估計得有三十米了吧?”
南南沒有回答,因為具體相距多少米,她也沒有具體的答案。
白墨:“走吧!我們?nèi)フ铱蜅#榷ň酉聛碓僬f。”
白墨和南南行走在街道上,試圖尋找一家比較好的客棧。
突然間鞭炮聲震天響,一個聲音高聲喊道:“吉時已到,新娘上轎。”
一個丫鬟攙扶著一個滿身紅裝女子走出柳府,朝門口的花轎走去。
鞭炮聲又響了起來,四周全是指指點點的人。
有一個大爺捂住臉搖頭輕嘆道:“造孽啊!造孽啊!好好的姑娘為什么要弄成這樣?”
四周的人沉默不語,沒有人接他的話。
白墨和南南擠入人群之中,看見被攙扶著的新娘手背上有白色折痕,不由的露出驚訝的表情:“紙,紙人。”
新娘手背潔白,身體僵硬,就連走路也是被別人攙扶著左右搖晃,看似她在動,實則她一直沒有動。
紙人新娘被丫鬟攙扶到花轎之中,然后將她的腿腳彎曲,擺出坐著的姿勢。然后將雙手交錯放腿上,讓其看起來像一個大家閨秀的樣子。
一個中年人高聲喊道:“起轎。”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嗩吶聲響起,鞭炮聲響起。四周圍看的人,也讓開出一條路,讓抬轎的人過去。
隨著人群的散開,花轎和行至白墨身前,花轎的簾子飄起,就連紙人身上的紅蓋頭都被風(fēng)吹了起來。
白墨看見花轎中的紙人目光看著前方,面容平靜,就在紅蓋頭再次蓋上時,紙人嘴角上揚(yáng),利用側(cè)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