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看向香里惜的老板說道:“大姐姐怎么稱呼?”
香里惜的老板面容微笑的說道:“我就叫香里惜,你可以叫我香姐或者惜姐。”
南南點頭表示明白:“香姐,這家店是你一個人開的嗎?”
香里惜看向南南說道:“當然不是,我還有一個丈夫,他在木料廠工作。”
就在四人交談歡快時,香里惜突然看向前方,那里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個人。
那個男人杵著木杖,一臉茫然的看向前方的四人。
香里惜看向來人,聲音顫抖的說道:“你,你怎么了?怎么弄成這樣?”
南南順著香里惜的目光看去,一個頭發凌亂,衣衫破爛的男人杵著木杖,一臉迷茫的看著自己。
白墨和楊夕也放下手中的忙碌,看向來人,也陷入沉默之中。
他是木料廠的那個店員,那個和楊夕,白墨鬧得十分不愉快的那個店員。
楊夕無語,這個世界有病,總是讓一些合不來的人經常相遇。
香里惜上前拉著那個男子的手說道:“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
香里惜還沒說完,男子甩開香里惜的手,說道:“你們怎么在這里?誰允許你們來的?”
楊夕:“我在哪里?要向你交代嗎?”
男子怒吼道:“滾,你們給我滾,老子這里不歡迎你們,你們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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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語氣冰冷:“你說話放尊重點?!?
男子朝地上吐口水:“我呸,你們也配我尊重,你們就是一群窮鬼,一群害人的惡鬼。要不是你們我會被官府打十大板?要不是你們我會被停職一個月?
都是你們的錯,你們就是害人的惡鬼,你們滾,你們給我滾?!?
說到興奮處,男子氣憤的將火爐掀翻,里面的木炭散了出來。
香里惜只好將十五文錢退給楊夕哀求道:“你們先走,之后我在給你們賠罪?!?
楊夕拉著南南朝前走去,氣憤說道:“真晦氣?!?
白墨也跟著楊夕他們走了。
男子用手拍打桌子,眼神兇惡的說道:“你為什么要招待他們?你不知道他們害你的丈夫我被停職了三個月嗎?你不知道我因為他們挨了十大板嗎?
你看看我的身上,全是血痕,你看不見嗎?”
香里惜一時無語:“我,我,我怎么可能知道?”
男子氣憤,一巴掌打在香里惜的臉上,憤怒道:“真是白養了你,真是一頭養不熟的白眼狼。你以為我的工作很輕松嗎?要不為了幫助木店宣傳,要不為養這個家,老子用的作一個月和這些店員吵是幾十架嗎?”
香里惜捂住紅漲的臉,哭泣道:“你,你,我們分手吧!我再也不會原諒你!”
男子聽了,語言變得卑微至極,面容,眼神都變得楚楚可憐的說道:“阿香,我剛才氣昏了頭,我不是故意打你的,我給你跪下,求你不要離開我好嗎?”
香里惜沒有言語,眼淚如同泉水一般流了出來。
男子跪下用頭撞擊地面,哀求道:“阿香,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再,再原諒我只一次好不好?你看我有錢,我把錢全部都給你好不好,你原諒我好不好?”
說著男子掏出大把大把的銅板,擺在香里惜面前。
香里惜一腳將地上的錢踢飛出去:“我們再也不見。”
男子徹底崩潰:“不,你不能走……”
香里惜沒有理會,捂住臉朝遠處跑去,隨著距離的越來越遠,她的身影被紫色的世界淹沒了。
一朵花瓣掉落出來,變成一個好似男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