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四人租到三間客房,價格比平常貴了五倍之多,這讓身為客棧老板的楊夕感到心情煩躁。
就在楊夕,白墨,南南,香里惜四人上樓時,有幾個人從他們身邊走過,其中幾個人看了楊夕一眼。
其中一個人出言諷刺道:“大善人!”
說完這群人和楊夕四人擦肩而過,他們都在怪楊夕,是楊夕為那些無家可歸的人提供了低廉的住處,是楊夕擋了他們的財路。
原本看著有大批人會被迫居住在高昂的客棧之中,就因為楊夕導致居住客棧的人不足之前的三分之一。住店的人少了,消費就少了,這無疑是動了他們的蛋糕。
楊夕四人進入自己租借的房間之中。
楊夕還是感到心情煩躁,不停的在屋子里來回走動。楊夕感到自己犯下一個巨大的錯誤,她不該將靈河客棧租給云靈之都的人,不該同情那些受難的人。
香里惜,南南,白墨三人看著一臉惆悵的楊夕,不斷在房間里來回徘徊。也跟著沉默不語,他們不傻,知道被人貼上標簽的人將要面對些什么。
南南看不下去,說道:“楊夕姐別轉了,你不暈我們還暈呢?”
香里惜也跟著嘆氣道:“靈河客棧要落幕了。大善人,大善人啊?難做啊?”
白墨也感到無力,他知道楊夕動了很多人的利益。云靈之都的修士還在八河灣,靈河客棧自然不會有事。可當他們離開以后,靈河客棧將面對眾多客棧和商鋪的打壓。
被楊夕幫助的人也會因為感謝而經常光顧靈河客棧,到時候楊夕只能大量買進食材,桌,椅,餐盤,茶杯等用品,但那時候她將面對無情的漲價風波和低廉客棧。
短時間還好說,但時間長了,顧客也會受不了高昂的費用,變得越來越少。楊夕和靈河客棧也會落到人走茶涼的結果。
突然之間白墨靈光乍現,說道:“楊夕姐,我們可以把靈河客棧改變成紀念館,就像千墳陵一樣,讓它成為人們記憶中的一部分。”
楊夕看向白墨,一臉疑惑的詢問道:“你是說,光人參觀的景點?”
香里惜思考一會,說道:“確實可以,靈河客棧離城墻的直線距離在五千米左右,加上靈客河棧附近有河流,石橋,來往的商船確實可行。”
南南說道:“要將靈河客棧改造成景點的費用也不小,不過我們還有時間。”
楊夕看向南南:“你有賺錢的方式?”
南南無賴擺了擺手:“沒有。”
楊夕輕嘆一口氣:“算了,實在不行只能賣掉靈河客棧了,你們先去休息。”
改造靈河客棧的費用不低,就算成功了,開始時的收入也會很低。
白墨和香里惜走出房間。
白墨對香里惜說道:“晚安。”
香里惜笑著說道:“明天見。”
白墨等人共租了三間房間,楊夕和南南一間,白墨和香里惜各一間。
白墨走進房間之中,躺在床上,也感到煩躁。
白墨嘀咕道:該死的八月份,夜晚還是這么的燥熱。自從進入十八歲以后,就沒有多少時間是讓自己感受到輕松的。
無名村子,米粒城,太陽城,千棘平原,八河灣,無時無刻不在上演一場場智慧與能力的較量。
白墨回想起牧羊鎮的生活,嘴角漸漸露出了笑容。
蕭棋,久七,還有父親和母親,現在你們在干嘛?會不會也在想念我呢?
幻想著,幻想著,白墨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那一夜,白墨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中,白墨穿上了大紅衣服,變成了一個新郎官,白墨手中有一條紅繩子,紅繩子中央綁著一朵大紅花,而紅繩子的另一頭,則是被一個蓋著紅蓋頭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