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是不公平的,總有人想不干活,想盡法子的將自己的活分給其他干活的人。然后他再站在高處指揮著干活的人去干活,倘若他真的出力了還好,但這樣的人往往不可能出力,他會拼命了壓榨干活的人群。
時間久了,干活的人就沒有時間修行,或者修行的時間很少。但沒干活的人就不一樣了,他們不僅不用干活,還能將自己干活的時間用來修行,看書等事情上。
時間拉的越長,這樣的現象就越牢固。最后的結果就是不干活的人尋找替換干活人的方式,干活的人為了不被替換只能繼續拼命的干,讓哪些不干活的人知道他們的努力,然后使哪些不干活的人去淘汰哪些干活不努力的人?!?
眾人聽到迷迷糊糊的。
什么干活,什么不干活?
什么努力干活的人要淘汰不努力干活的人?
為什么不干活的人能將自己的活拋給那些干活的人?
還有為什么不干活的人要尋找代替努力干活的人?
聽完刻文師的言論,眾人以為他在胡扯。工人和老板是一個整體,就像士兵和國家是一個整體一樣。
要是老板找到替代工人的方式,那老板還是老板嗎?
國家找到替代士兵的東西,那國家還是國家嗎?
一個老頭提出疑惑:“為什么干活的人要幫不干活的人干活,從而減少自己的可支配時間呢?”
刻文師笑道:“你是干什么的?”
老人思考片刻說道:“我年輕時,是一個獵戶?!?
刻文師:“如果我給你三文錢,要你幫忙抓幾只野兔,你會同意嗎?”
老頭沉默了。
白墨等人也明白了,老人開始的選項只有兩個,一是幫,二是不幫。
如果選了幫,又會觸發兩個選項:抬價,或者同意。當然如果他選擇了不幫,就不會多了三文錢。
然而刻文師開始的選項也只有兩個,等老頭的答應,或者轉身離開迫使老頭快點做出選擇。
如果老頭答應,他可以降價,也可同意,或者拒絕。如果老人沒有答應,他也會獲得兩個選擇,加價,或者離去。
后面的事,大家都能預測到。
站在刻文師的角度他要么失去三文錢,獲得幾只兔子。下次就會,以兩文的錢,或者一文的錢去找老人打獵。
要是他什么也沒有失去,什么也沒獲得,他并沒有損失。
而老人同意了,下次的價格基本上就是三文左右。不同意,刻文師可以找其他人。
當然這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環節,現實中比這個更加復雜。但交易一旦進行,他們的可支配時間就會發生變化。
在那段時間之中刻文師可以去找買家,也可以去尋找收兔皮的人。
白墨和眾人一樣,都陷入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