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天極聽見怪人仙尊說出拒絕的話語,也不生氣。畢竟在霄天極看來,如今的柳城之中,還沒有人是自己的對手。哪怕是夜神殿的千離殤也不行,更別提其余的跳梁小丑了。
霄天極起身伸了一個懶腰,說道:“我也該去活動活動筋骨,要不然他們還真以為九霄閣沒人,誰來都可以算計上幾分。”
怪人仙尊面容淡漠:“你恐怕沒有時間去阻止白墨被人帶走了。”
霄天極回頭看了一眼怪人仙尊:“是嗎?”
還沒等怪人仙尊來得及回答,霄天極便一腳邁出,身形如電般瞬間出現在了鬼嬰和冥歸等人之間。他身上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息,如同山岳一般厚重,使得正在激戰中的眾人不由自主地退到了兩側。
鬼嬰目光陰森地盯著來人,嘴角泛起一抹戲謔的笑容,陰陽怪氣地說道:“喲呵,這么年輕的老頭,還真是罕見啊!”
就在他話音剛落之際,只見他手中那朵詭異的花朵突然綻放開來,鮮艷欲滴的花瓣瞬間舒展,但緊接著又以驚人的速度枯萎凋謝,化作一堆古怪的粉末。鬼嬰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那些粉末,毫不猶豫地朝著霄天極揮灑而去。
那些隨風飄飛的東西,如同無數細小的花瓣,在空中翩翩起舞。它們輕盈地舞動著,仿佛在訴說著什么秘密。然而,令人驚訝的是,這些看似普通的花瓣竟然在空中再次綻放,宛如一朵朵嬌艷欲滴的花朵,形成一片絢爛的花海。這片花海如夢如幻,美不勝收,但卻隱藏著無盡的危險,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霄天極的目光寒冷如冰,他靜靜地凝視著眼前的一切,臉上沒有絲毫畏懼之色。他輕輕拔下自己的一根白發,緊緊握在手中,似乎在等待著什么時機。接著,他深吸一口氣,然后朝著鬼嬰用力一揮。
剎那間,一道耀眼的閃電從他手中飛出,帶著無與倫比的力量和速度,瞬間將那片絢爛的花海劈開。閃電所過之處,花海紛紛破碎,化為虛無,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鬼嬰驚恐萬分,它試圖躲避,但已經來不及了。只聽一聲慘叫,鬼嬰的一只手臂被閃電擊中,硬生生地化成粉末。鮮血噴涌而出,染紅了周圍的空氣。
鬼嬰低頭看著傷口處,鮮血順著傷口流淌而下,染紅了它那小小的身軀,但它卻絲毫不在意,反而露出一臉詭異的笑容:“嘖嘖嘖,確實有點實力。”
就在這時,一股奇異而強大的氣息從鬼嬰身上散發出來,它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顯然是打算全力以赴地應對眼前的敵人。然而,就在這緊張的時刻,一只冰冷的手突然搭在了鬼嬰的肩膀上。鬼嬰緩緩轉過頭,嘴角依然掛著那抹詭異的笑容,對著身后的人說道:“人類,你也要阻止我嗎?”
站在鬼嬰身后的人正是冥歸,他面無表情,言語冰冷地說道:“你斗不過他的,要不我們聯手如何?待擊退他之后,我們再各憑本事,爭奪白墨的歸屬權。”
鬼嬰聽后,沉默了片刻,然后抬頭看向冥歸,眼中閃過一絲嘲諷:“我憑什么相信你?”
冥歸神色不變,語氣平靜地回答道:“好像你除了相信我們之外,就只能選擇離開。還是說你覺得自己有把握戰勝我們所有人?”
鬼嬰思索片刻化成一道光朝著遠處飛去:“本妖師就不陪你們玩了?”
鬼嬰之前就被顧霄和浮蝕坑過,面對這些兩面三刀的家伙,他不得不防。
霄天極看著夜神殿的眾人說道:“留下白墨,然后滾。”
冥歸不以為然,說道:“白墨對于你沒有用,不如讓給我們夜神殿如何?”
霄天極目光冰冷,眼神中的殺意如同深淵一樣看向冥歸:“他對我確實沒有用,但現在他是大雀堂工會的組建者,你們帶走了他,讓九霄閣的臉面往哪里放?”
“臉面?什么臉面?我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