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城,許念靠在欄桿上,翻動著著米粒城的快報,聽著馬圈中的五匹馬發出饑餓的叫聲。也感到十分的煩人,于是他將手中的快報朝馬圈丟去。
氣憤的說道:“叫叫叫,就知道叫。”
罵歸罵,但馬還是要喂。許念無奈只好將草料搬到馬圈,給馬加草料。又提起木桶,打了幾桶水,倒入馬槽之中。
做完這些,許念撿起地上的快報,剛想看上幾眼。一道帶著不滿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之中:“念,過來,將欄桿擦一下。”
許念能聽出這是父親的聲音,略有不甘的說道:“知道了,真不明白,你們咋老搞這些有的沒的。一個欄桿每天非要早上擦,中午擦晚上還要擦。”
許蒼聽了也有點不高興,語氣嚴厲的說道:“我們是賣糧食的店,當然要搞干凈一點。”
許念并沒說什么,而是走進屋子拿起抹布和水桶,來到屋外搖晃著打水的轉輪。
他很想反駁許蒼,但他不能反駁。他不能說那些賣出去的多數食物都是做過手腳的,那些食物多數不能當種子用,也不能幫助普通人改變生活,有部分還加了藥,食久必然患病。
買種子的人做夢也想不到,他們收成不好,其實不是天氣不好,不是季節不好,也不是運氣不好。而是他們種下的種子多數都壞的,根本不會發芽,食用久了還會損壞身體。
許念提起水桶,將抹布打濕然后擦拭著欄桿。
路過的夫妻夸贊道:“這家店就是衛生就是好,早上我也看見他在打掃衛生。”
許念抬頭笑道:“二位,里面請。”
路過的夫妻走進店中,許蒼歡快的跑出來迎接道:“原來是張兄和麗姐啊!難怪我的右眼一直在跳。”(翻譯:原來是你們啊,看你們到來,上天也給我寓意好事。)
那個被稱為張兄的男子搖了搖頭,嘆息道:“哈哈哈,好得是許老弟會來事。我要釀酒,來找點東西。”
……
聽著父親和他們的交談,許念也感到煩躁不少。用力擦拭欄桿,咔嚓,一根欄桿木裂開。
許蒼和那對夫妻回頭,看向屋外的許念。
許念尷尬的回頭笑道:“你們繼續,我……”
許蒼氣憤道:“多大的人了,還這么笨手笨腳,要是讓你去讀書,還不知道要花多少冤枉錢。”
被稱為張兄的人笑道:“許老弟,別這么說,欄桿裂開,說明阿念身體強壯,然后必然是練武的好手。聽說九霄閣的落雨宗在三個月后要招收新弟子,要不讓阿念去試試?”
張某的妻子也附和道:“就是,我們也打算讓阿華去試試,要是成了。我們就和落雨宗攀上關系了……”
阿華是他們的兒子,和許念差不多大小。
許蒼嘆息道:“也是,我也讓他去試試,畢竟落雨宗的名氣可不小。”
(再次說明一下,九霄閣是多宗共治的勢力,也是強者為尊的地方。文表示的是在對應勢力對民眾的調動權,武表示的是在對應勢力對軍隊的調動權,其中一最大,九最小。)
落雨宗,呵呵。九霄閣中號稱最華麗的宗門,真讓人期待啊!
許念想著,突然之間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
許念驚訝的說道:“白墨,你。”
一瞬間,白墨的身影瞬間消失,好似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許念揉了揉眼睛,以為是自己看花了。
于此同時,星宇城的白墨和冥落操控著一臺奇怪的金屬設備。在他們的操控之下,金屬設備上浮現出整個米粒城景象。
冥落激動道:“成功了,連接成功了,米粒城的光粒機和星宇城操作機連接成功了。”
白墨也笑道:“我就說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