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棋感受到白墨話變少了,詢問道:“你怎么了?”
白墨看向蕭棋,拿出手帕擦拭蕭棋的嘴角說道:“哈哈哈,吃得滿嘴都是,擦擦。”
蕭棋拍開白墨的手,說道:“你剛才怎么了?”
白墨面容微笑,眼神躲閃的說道:“沒事,想起曾經的事情,明天我們去釣魚如何?”
蕭棋臉上多了幾分懷疑:“大雪天的,你確定?”
白墨點頭。
蕭棋知道水是分層的,往往就是上層水結冰,比較冰冷,水深處的溫度并不受寒冬的影響。只要在湖面砸開湖面,依舊可以釣魚。
但看白墨眼神渙散樣子,釣魚并不是他的真正用意。
白墨繼續調動自己了力量,讓潛入地下的機器蟲原路返回。
蕭棋感受到白墨身上的力量波動,也明白了,那些機器蟲就是白墨的法器。倘若白墨不把它們當成法器使用,只能制作出操控器和能量塊,讓它們獨立完成任務。但看樣子現在的白墨依舊把它們當成自己的法器來使用。
白墨抬頭看著天空,有雪花飄落。白墨手中的戒指閃爍,一把雨傘出現在他手中。
白墨將傘遞給蕭棋說道:“回去吧!”
蕭棋接過雨傘:“明天見。”
白墨朝著人群走去,這個世界變了。它變得陌生且殘忍,又表現出富麗堂皇的景象。這讓人迷戀又害怕的樣子,總是縈繞著白墨的心臟。
最高明的謀略,是讓世人努力的走向墮落。如今在白墨看來,要改變這樣的結果只有剝皮去骨,才是最快的解決方式。
奴隸,玩物……是有錢有權人推崇的東西,倘若普通人也跟著推崇。不是愚蠢至極,就是作惡多端。
白墨給蕭棋的雨傘上有感應器,白墨能通過雨傘感受到蕭棋的位置。也能驅動力量將雨傘變成一件法器,保護蕭棋。
外加上四周有米粒城的高手在附近,白墨才放心離去。
蕭棋看著白墨遠去,也朝司徒云客走去。白叔和久七還在那里,他們都在等著自己回去……
陳家,陳楓坐在窗前看著窗外的雪也感到無盡的凄涼。他的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出暗商中的內容,他有些時候也會認同暗商。畢竟怕死是所有人的天性,倘若人也是商品。正如暗商中所說的“康者懼,病者退。法難防,國難消。”
陳楓嘆了一口氣,或許離開米粒城,去游走四方才是最好的選擇。
天下傾覆,何人安之。
陳楓想著想著,也感受到巨大的無力感。
最終他拿起筆,在紙上寫道:“悲于世間萬物,不尋救世之道。空嘆于心,獨苦于己,不如無思無想。
難改悲世之局,難度萬物之苦,并非世人之過錯,而是貪心不足,以坑善者為利,辱弱者為豪。
……
違法者,自傲于人群;守法者,自葬于霜雪。
時短,看視可強兵固國,并非之。弱肉強食之道,難安億萬之民;以強制弱之法,難解世人之苦。
……
若君不知救世平怨之法,臣,愿遠行萬里,走四海八荒。為君收天下之義士,為君尋救世之法。
只愿君聽之,君見之。
天下傾覆,是萬億人之罪,天下傾覆,是萬億人之苦。
愿長鳴于世,賦天下之思。只愿,天下久安,萬民無憂。
今遠行,君勿念。”
寫完,陳楓看向空蕩蕩的標題處,揮筆落下“長鳴賦”三字。
陳楓想把這封信送給冥落,和夜神殿的千離殤。
但以陳楓的身份,他覺得他不可能見到千離殤,只能暫時先送給冥落。
在陳楓眼中,如今的米粒城已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