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逸打開房門,兩人一起出門走下樓去。
有人注意到了他們,不免多了一些打量。
謝南逸臉色冷了下來,加上玄衣束發,渾身散發著拒人千里的冷酷氣息。
幾道黏在白鳶身上的視線,也都在謝南逸殺人般的注視下嚇退了回去。
兩人很快走到店門口,撐起傘走進雨幕中。
街道兩旁都是店鋪,店門口都掛著燈籠。
這些燈籠在風雨里搖搖晃晃,燭光閃爍,只能勉強照出路面,讓人走路時不至于兩眼抹黑。
白鳶和謝南逸并肩走著,沒過多久就來到了店小二說的掌柜家。
門匾上赫然寫著“許府”兩個燙金大字。
大門緊閉,謝南逸上前敲門。
門房小廝開了個門縫,探出頭來:“二位有何貴干?”
謝南逸回:“我們找掌柜的。”
小廝:“跟掌柜的約好了嗎?”
白鳶:“就說我有法子找到他的女兒?!?
小廝一聽,忙客氣回答:“二位稍等。”
說完關上門,跑向院中通傳。
“老爺,老爺!”門房邊跑邊喊。
屋里掌柜的和他的媳婦兒正愁眉苦臉在屋里談話。
“進來,怎么了?”
掌柜的心里正交際煩躁,小廝的大喊大叫讓他多了幾分厭煩和不耐。
小廝卻沒有在意,一心想著白鳶剛剛告訴他的話,急忙轉述給自家老爺:
“老爺,外面來了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他們說他們有辦法找到小姐?!?
掌柜的現在不敢放棄絲毫的希望,趕緊讓小廝去請人進來:
“快,快請進來?!?
小廝回了句:“是。”
就趕忙跑向大門去請人。
白鳶和謝南逸不過等了片刻的功夫,大門就又從里面打開了,這次不再只是露出個門縫,而是被小廝全部打開。
里面的小廝恭恭敬敬地彎腰做了個請的姿勢:
“二位請進,老爺在里面恭候二位。”
白鳶和謝南逸點了點頭,跨步走進院內,小廝恭敬地在前面給二人引著路。
“老爺,兩位客人到了?!?
小廝把人帶到客廳,向上座的老爺回稟。
酒樓掌柜的一看,忙起身迎接:
“原來是您二位,兩位貴客請坐?!?
“掌柜的認得我們?”謝南逸開口詢問。
掌柜的回答:
“兩位貴客都是天人之姿,貴氣非凡。今日在酒樓有幸一見,印象深刻。”
“就是不知道兩位貴姓?”
謝南逸回答:“免貴姓謝,這位是我娘子,姓白。”
掌柜的心里牽掛著女兒,略微寒暄一句,就趕忙切入正題:
“門房小廝說您二位有法子找到小女,不知可是真的?”
“如果真能幫鄙人找到小女,就是傾家蕩產我也愿意?!?
謝南逸:
“今日在酒樓偶然聽到掌柜的家中事,恰巧我的娘子略通些門道,就想來看看,希望能幫上忙?!?
他沒有把話說得太滿,意思是不能保證結果,只是希望能有所幫助。
萬一有個意外沒能把掌柜的閨女找回來,做出的保證就會起到反噬效果。
到頭來反而費力不討好。
掌柜的聽到這些并沒有失望,趕忙回答:
“哪怕有一點線索希望都好,即使最后沒找到小女,鄙人也只會感激兩位一番好意?!?
經營了那么多年的酒樓生意,見了太多南來北往,形形色色的人。
他太知道越有本事越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