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再一次相聚,就以這種愉快的指點修煉的方式結(jié)束。
魏無咎伸了伸懶腰說:“都到靈霧城了,走吧,去林家看看你父母。”
“好!”
舒月委屈巴巴的跟在后面,表示相當(dāng)后悔,為什么要色膽包天去揩油,摸都摸了還點評,這不是找抽的么。
現(xiàn)在皮膚下的肌肉還是很酸爽的疼,不提這心酸史。
在入城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好多人出城,往之前渡劫的那座山飛去?
零星中聽到有人在討論:“這化神雷劫這么少,那個大能肯定是隕落了,走,趕快去撿漏。”
舒月:?
“師父,今天還有化神,也一起渡劫的么?奇怪我怎么沒聽到雷聲?”舒月明知故問。
魏無咎無聲的笑了笑:“你猜?”
舒月亮閃閃的看著師父,假裝不知道:“那我們也去撿撿漏?”
“調(diào)皮,先去林家,你不想你父母嗎?”
“走走走,我們先回林家,師父,我要請你喝之前我藏起來的靈酒。”舒月激動的說,正事要緊。
舒月已經(jīng)有好多年,沒再踏入林府的門了,十年在瑤琴宗中學(xué)藝,五年被困黑洞。
許多人,許多事,許多物,已經(jīng)物是人非。
比如,眼前的守門老者,記憶中這個老馬是林家的管家,因為資質(zhì)不行,一把年紀(jì),到現(xiàn)煉氣五層的修為。
舒月自報家門:“我是林舒月,和師父一起回來探親,麻煩馬伯伯放個門。”
這個守門老者,卻面露不屑:“又是一個冒充大小姐的人,府里的三小姐說了,大小姐五年前就隕落了,來冒充的一律打出去。”
舒月轉(zhuǎn)頭看向師父:“這就離譜了,我什么時候死了?還有爹娘什么時候給我生了個三妹妹?”
魏無咎,悶笑的搖搖頭:看徒弟吃癟,看她有家不能回,還是蠻有意思的,
看師父嘲笑的嘴角,舒越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舒月有點煩躁,嚴(yán)肅的說:“這個門,我今天非進(jìn)不可。”
老馬得意洋洋地嘲諷道:“就憑你這個只有煉氣二層的小菜鳥,還帶著一個毫無修為的凡人小白臉,也敢來挑釁我?今天就讓老馬我來教教你該怎么做人!”
“噗~哈哈,師父,小白臉?”
舒月笑得肚子疼了,誰讓你一個大佬裝凡人,現(xiàn)在被嘲笑了吧?
魏無咎的嘴角抽了抽,順勢讓自己的氣息更弱了,變成是一個真正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破碎的那種美感,瞬間就來了。
他像個病美人一樣,弱不禁風(fēng)的走過來,靠在舒月肩膀上:“都怪為我的身體不好,只能有勞夫人了。”
這下輪到舒月傻眼了,還能這樣玩,你唱的哪出戲?
回過神的舒月,順勢摟住了他的腰,用摟腰的那只手,在他的細(xì)腰上掐了又掐。
舒月內(nèi)心吐槽:你還裝上癮了?
在老馬眼里:就是一對年輕的小夫妻,在他面前打情罵俏,先在門口挑釁后,又赤裸裸的無視他。
“世風(fēng)日下,看我怎么教訓(xùn)你這小兒。這是化神都能傷害到神符,用來對付你們真是大材小用。”說完就朝舒月他們?nèi)恿艘粋€爆炸符。
舒月內(nèi)心冷笑:用我做的東西,來對付我?
順手把丟來的爆炸符回收了。
馬老頭慌了:“你,你收了我的神符,你知不知道得罪了我,就是得罪了林家。”
舒月打斷他的言論:“你在偷偷傳音給誰?是不是院里偷養(yǎng)男人的三小姐?”
“你胡說,他是三小姐的客人。”
慫包女配修仙,開局一顆樹顛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