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種決策,命運都在暗中標好價碼。
五天后,不出舒月所料。
當王家,霍家被官府同時查封時,王煙恩斷義絕的表示,自己已經(jīng)外嫁了,不屬于王家了。
然后哭哭啼啼的回李家,沒有錢財傍身,身體又柔弱,就開始被婆婆李氏磋磨。
和李家人天天吵,夜夜罵,枕邊人李錦更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有時候?qū)幵付阍谥旒t那邊,也不愿意碰她這個水性楊花的妻子。
村長的職位也被李武取代后。
李氏和村長天天吵鬧要和離,村長一把老骨頭經(jīng)不起她這樣吵鬧,就同意了。
這邊剛和離,李氏就羞答答的跟了李武了。
村長得知此事大罵一句:“毒婦”吐了一口血,就一病不起,不出一年,就與世長辭。
養(yǎng)家的重擔就到了李錦這邊,他一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秀才。
他怎么辦?
繼續(xù)吃媳婦的軟飯,朱紅家是獵戶,李錦每天都哄著自己的胖媳婦,靠娘家救濟。
也能勉勉強強糊口,時間長了,還是秀才,既考不上榜,也不會賺錢。
朱紅一氣之下,直接回娘家改嫁了。
又無收入來源的李錦,開始哄騙王煙去花樓賣藝不賣身。
就這樣王煙,被李錦買到椿香院,被千人騎,萬人愛,凄涼的過完一生。
李錦靠那點錢,手頭寬裕了幾年,坐吃山空,又開始饑一頓飽一頓,孤苦伶仃的過完一生。
連外嫁的妹妹都沒回來看他一次。
被抄家的霍杭在煤礦上,挖了一輩子的礦石。
他們在小世界受了幾十年的苦難,醒來后頭痛欲裂。
理智回籠后,想起在小世界里彼此的作為,再看到眼前人,有說不出的厭惡。
王煙雨看大家的法衣,都被洗劫一空,也未多說什么,直接扭頭離開。
王煙雨心里暗自開罵:“眼前的男人,都是虛假的狗屁,一點都靠不住,先找到林舒月?lián)屃锁P凰蛋再說。”
再多看這兩個男人一眼,她覺得自己都會產(chǎn)生心魔。
王煙雨慶幸自己最貼身的地方,藏了一個儲物戒,重要的東西都放在那里。
剩下的兩個男人,看彼此都是不順眼的,分不同的方向離開。
其實,這幾十年的經(jīng)歷,也不是沒有收獲,至少這兩個男人,暫時擺脫了王煙雨的控制。
在小世界這幾十年,經(jīng)歷的事,也成了這三個人不愿提起的心魔。
舒月這邊,剛準備動身,那種熟悉的感覺又來了。
發(fā)現(xiàn)自己修為,不受控制的開始暴漲。
“最近也沒修煉啊?怎么又要長修為?真是一種修煉的煩惱。”舒月在喃喃自語的反思。
如果有第三人在場,大家能羨慕的想打她。
大多數(shù)人需要花幾十年,或者一輩子才能沖破的筑基、金丹、元嬰每個境界,而舒用了短短二十多年就做到了。
看了看小火,舒月了然,捏了捏她的臉,笑咪咪說:“托小火的福,姐姐的修為要增長一些。”
小火害羞的說:“這都是姐姐應(yīng)得的。”
舒月快速的布置了一下陣法,就地打坐,大量的靈力,充斥在她的經(jīng)脈里,舒月做好了這次又是一個難熬的心理準備。
一個鐘頭后。
舒月一臉驚喜的睜開眼,竟然水到渠成無痛的到了元嬰后期,如果出了秘境,可能就要渡化神期的劫。
還沒來得及和兩小家伙分享喜悅,就聽到不遠處有地動山搖的轟隆聲,以及刀劍相碰的聲音。
而且打架的聲音由遠及近。
“有人在那邊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