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來到了一片巖石建筑狼藉處,在一片隆起地帶,羅伯特指著所處的地面道:“就是這里,距離庫門最近,但是由于經過地震海嘯的沖擊,下面的地道塌陷堵塞的嚴重,共有三處阻斷,只能用人力來清除通道了。”
“嗯。”顯然,陳明宇此刻的心情是十分激動和期待的,他轉頭指揮著十幾名手下道:“開挖,我不會虧待弟兄們的,等大功告成,我們論功行賞,你們見者有份!”
陳明宇的慷慨激昂立刻引來了眾屬下的血脈賁張,他們紛紛取出工具,在指定的地點開始了挖掘。
再說石青和星宿保護著夏懷瑜來到了一處潮濕低洼處,當氣喘吁吁的夏懷瑜平定心神時,他的第一句話就帶著火藥味:“石青,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你們為什么不救我兒子?”
“放心,你兒子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石青安撫著夏懷瑜,用自己的揣想來解釋著關鍵問題:“既然他手里握著你兒子的命,他一定不會傷害到你兒子的,因為你兒子一旦受到傷害,你又怎么會甘心讓他擺布,怎么會讓他的計謀得逞呢?”
“不,你不了解他,他是個心狠手辣,不擇手段之人,他情緒失控時,是不計后果的!”夏懷瑜憂慮和恐懼并存,此刻的他己喪失了理智和自信,恐慌的心無處安放。
“夏先生還是不要太傷心了。”星宿一直冷眼旁觀,看到夏懷瑜幾近崩潰的心理,他提醒道:“夏先生太高估我們的實力了,就是剛才那兵兇戰危的陣勢,我們二人只能有救你一個人的時間和機會,我們根本就沒有一點多余的時間去拯救其他的任何一個人,如果我們不自量力,不但是你,就是我們都難逃被他們毒殺槍擊的厄運。”
星宿的言辭懇切,入情入理,夏懷瑜竟找不到理由來反駁于他,是的,在那種敵眾我寡,刻不容緩之時,他們救出自己就實屬不易了,是決不會做以肉喂虎的事情的。
“好了,跟著我們走。”石青環顧四周,感覺到并沒有異常情況發生,他才對著夏懷瑜道:“夏先生擔心的事,我們都替你考慮到了,還是星宿說的,你不必擔心,也不要傷心,既來之,則安之,有我們二人為你保駕護航,就一定會從他們手中把你兒子救回來的!”
石青的信誓旦旦給了夏懷瑜很大的希望,他一時放開了心懷,用感激的語氣道:“石青,二十年前我和我父親相信了你,二十年后的今天,我依然相信你,但愿我們能從陳明宇的手中救出我兒子。不過,”夏懷瑜面色一沉,顯然心有余悸地道:“這次,陳明宇是有備而來的,我帶來的五十名勇士怕是已經兇多吉少了,你知道,陳明宇擅長做旁門左道的勾當,而用毒便是他們陳氏家族的一門絕技,我擔心此次的毒劑會讓我們束手無策,也許還會被迫接受他們的條件的,畢竟我兒子在他們的手里!”說到最后,夏懷瑜的語氣中滿是愁緒和黯然。
接下來,石青和星宿帶著夏懷瑜來到了一片礁石陣中,在三轉兩拐下,三人來到了一個隱蔽的洞穴前。
進入洞中,夏懷瑜才發現,里面還有一個人,而這個人的轉身對視,卻讓他的目中噙出了淚花。
“六叔,想不到……你還健在!”
在夏懷瑜顫動著聲音說出這句話時,對方也濕潤了雙眼,他仰上前來,用布滿老繭的雙手緊緊地握著夏懷瑜的手道:“是,我還活著……阿瑜,我一直在距這里最近的海岸線上生活著,我希望在有生之年,看到我們夏家的寶藏不被外域人員所侵占,更不希望他們在我國的疆域上任意妄為!”
“我知道,六叔,苦了你了,我以為你……以為你已久不在人世了……”
看到夏懷瑜滿腔痛苦地難以自拔,六叔夏秋夜拍著他的肩頭安慰道:“六叔還不能死,陳家野心勃勃,肆無忌憚,我怎能撒手而去。阿瑜,如今我只有一個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