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一國將領,假手旁人,欲壑難填,不惜竊取別國財富和利益來達到你們的目的,你們是不是太夜郎自大,狼子野心了!”
“你們這些豺狼走狗!”陳明宇不但自己貪婪成性,還伙同其他國家的勢力來侵吞掠奪自已國家的財富,這樣的局面怎能不令夏懷瑜怒火中燒,他沖上前欲親手撕碎陳明宇的嘴臉,卻被舉著槍隨時對他射出子彈的陳天星控制住了。
“陳明宇,你這個人間敗類,我和你之間的恩怨,不要加在我兒子身上!”一進來,夏懷瑜一直關注著自己的兒子,隧道里只有兩根火把被插在顯眼的地方,雖然光線明亮,但是由于人多,出現了沉沉綽綽的暗影,而被幾個人擋在其中的夏志煒,一直趴在地上沒有動靜,夏懷瑜知道,這不是自己兒子一貫的風格,他一定是被人傷到了,才出現了這種動彈不得的局面,想到陳明宇對自己的兒子下了這么重的手,夏懷瑜掙開陳天星就往圍著自己兒子的那群人猛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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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局勢是不容許夏懷瑜感情用事以及單獨行動的,石青怎么也想不到,夏懷瑜在沖動中亂了方寸,他的行為等同于鳥入樊籠,以肉喂虎。
可當石青和星宿反應過來時,夏懷瑜已被陳明宇的人控制了起來,尤甚者,他被推搡著撲倒在了自已兒子夏志煒的身邊。
己多日未曾親近兒子的夏懷瑜,終于有了與兒子貼身相處的機會,他把夏志煒從地上翻起來,才發現渾身滾燙的兒子身上布滿了斑斑血跡,衣服都碎爛不堪了,再看兒子的臉,青紫腫脹,由于高燒,他的嘴唇干裂煞白,眼睛緊緊地閉著,像是昏死了過去。
“小煒,我是爸爸,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是爸爸??!”看到兒子的凄慘下場,夏懷瑜是老淚縱橫。
夏志煒在夏懷瑜傾盡心念的召喚下終于睜開了眼睛,他虛弱地道:“爸爸,不要擔心我……你不要屈服于姓陳的……”
“小煒,我不會讓他如意的!”夏懷瑜緊緊地抱著兒子,也不管夏志煒由于他碰觸到身上的傷口而發出的痛苦呻吟聲,他只想永遠地這么抱著兒子,不讓他再受到任何傷害。
“哈哈!哈哈!”陳明瑜沉沉的笑著,強忍著后背傷口傳來的撕裂般的疼痛,他有一種己達目的的感覺,他側頭對夏懷瑜冷嘲著:“夏懷瑜,你這是自投羅網了,現在你們父子都在我的手上了,你難道不后悔你剛才的行為嗎?”
“我不后悔!陳明宇,”夏懷瑜的眼睛噴著火:“現在我們父子都在你的手中了,你想如何盡管沖我們來!”
夏懷瑜的果決讓陳明宇眼神一滯:“你真的不怕死,真的想你們夏家斷子絕孫嗎?夏懷瑜,我不相信你會不顧你兒子的性命也要維護這里的一切財富!”
“哈哈,”夏懷瑜也冷然面對:“陳明宇,你的倒行逆施我早已領教過了,即使你得到了這里的財富,我想你也不會就此放過我們的,你只會殺人滅口以絕后患吧!陳明宇,既然你不放過我們,我又何必任你擺布,任你踐踏呢!”
陳明宇神色一凜:“可如果我要用手段讓你們屈服呢,比如不擇手段,然后再絞殺你們呢?”
對于陳明宇的挑釁和殘忍,夏懷瑜十分不屑,他自信不疑地道:“休想,陳明宇,你不會有機會來折磨我們父子的,因為政府軍已在外圍布下了天羅地網,就算你有秋野和庫珀所代表的兩個國家作為堅強后盾,有內鬼為你們通風報信,保駕護航,但是政府一定會讓你們這些人在一定的時間內本相畢露,作法自斃的!”看到陳明宇一瞬間陰沉下來的臉,還有眼睛里迸發出來的戾氣,夏懷瑜冷蔑地繼續道:“怎么,害怕了,害怕了就領著你的人離開這里……”
陳明宇豈容夏懷瑜如此的自得,如此地排斥羞辱自己,他厲聲打斷著夏懷瑜道:“閉嘴,你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