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星帶著十數人在狼奔鼠竄中來到了那位雇傭兵所說的長約三百米的懸崖峭壁下,正所謂天要滅你,何顧其憐,正當他們灰頭土臉地踏上這一面的陡坡要到達崖頂時,他們的左、右方和后方成三面包圍般的出現了百十來個海軍陸戰隊隊員,他們猶如天降神兵,個個攫戾執猛,一往無前,頃刻之間就把陳天星一行十幾人圍在了可控范圍內。
“放下武器,不要再負隅頑抗了!”
隨著左方不遠處十幾名海軍陸戰隊隊員的齊聲喝喊,陳天星,庫珀、秋野在震愕中后退到了崖壁邊緣,就在他們意欲登上陡坡準備倉促逃竄時,半山腰上居高臨下的突然冒出了四、五十個穿著中國海軍服的隊員,他們如龍似虎、斬將奪旗的氣勢讓陳天星三個人是體如篩糠,望而止步。
真是兵不血刃,海軍陸戰隊在對方扔下全部武器,在不費吹灰之力下一舉拿下了十幾名外來之敵,讓危險重重的孤島免受了一場槍林彈雨的沖擊。
在俘虜了這些外來之敵后,海軍陸戰隊又進入了搜捕陳明宇和其它余孽的戰斗中。
由于海霧的彌漫,能見度不足五、六十米,因此,佟卓帶領著三個人在慌不擇路中來到了一片巖石陣中。
看到大如卡車,小如車輪的巖石組成的棋盤陣橫亙在自己四人的前方,佟卓是滿腔煩惱,還愁緒如麻:“我們該怎么辦?”他側頭問著身邊的一個人。
“你看前方六十米之內的范圍都是巖石密布,雖然看不見遠方,可如果遠方仍有如此復雜的地形地貌,我感覺我們繼續走下去是得不償失的,我的意思是,我們還是避開這里,另行出路吧。”
“行,我們往這邊走。”佟卓當機立斷地指著另一方的平坦路徑下著命令。
佟卓四人經過一番跌爬滾打,驚心吊膽的奔進,終于遠離了那片巖石陣,在向前又奔進了二百米后,他們聽到了來自右前方三十米處傳來的呼喊咒罵聲。
“星宿,你卑鄙無恥,我要喝水吃東西,夏懷瑜,你這個笨蛋,你把我的藥拿出來,我要吃藥!”
在一激靈間,這個熟悉的聲音讓佟卓四個人是呼吸一頓,立即停止了前進的步伐。
“陳明宇,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不要再生事端了!”佟卓能聽出來,這個說話之人正是那個星宿。
“陳明宇,我說過,我身上的藥在石室里與你們抗擊中遺失了,你還是安心養病,待我們出去后再治愈你的傷口吧。”這是夏懷瑜的聲音,只是說的話軟弱無力,像是大病初愈。
“夏懷瑜,你一派胡言,我看的出來,你身上的毒素己經被解除了,還有星宿,他夏懷瑜是人,難道我就不是人了嗎,你救治他,卻不救治我,我知道你精于醫術,能治百病,可你們共產黨人對待俘虜一向是不差別對待,一視同仁的,怎么遇到我陳明宇,就讓你生出偏執心了,難道你要打擊報復,要對我實行專制了嗎?”
“陳明宇,你這是強詞奪理,危言聳聽。”星宿早已失去了耐心,他爭辯道:“我沒有你說的那么醫術高明,我只是會用針灸解毒罷了,而你陳明宇又沒有中毒,所以你就不用這么針對我了!”
陳明宇在遠處和星宿、夏懷瑜的爭辯都被佟卓四人聽到了心里,他們起初是震驚的,為在這種非常時期巧遇自已的主子而感到意外,同時,一個念頭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為了見證事情的真相,他示意三個人跟上自己,然后在梟視狼顧、步步為營中逐漸接近著陳明宇他們。
此時的星宿正在一旁為夏秋夜診視著手脈,正是由于夏秋夜突然昏倒的原因,才迫使其他三人才停止了前進,也有了陳明宇質問星宿和夏懷瑜的情節。
在星宿的診斷下,夏秋夜的病癥被探明了,原來是舊疾復發,肝臟病變才引起的突然昏厥,星宿當即為他進行了行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