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國棟張揚著自己的個性,他的連貫動作和高難度的前后空翻不時地引起周圍小伙伴們的高呼,每當這時,他都會偷偷地瞄一眼石玉昆,他希望這邊的熱烈氣氛能夠引起石玉昆的注目,哪怕只有回首一望,他也就心滿意足了。
可是石玉昆始終和思雅在邊緣地帶練著壓腿和劈叉動作,對于魯國棟刻意制造出來的氛圍毫無反應,意識到自己的徒勞無功,魯國棟的心止不住地暗淡低落下來。在經過半小時的施展才藝以及和眾伙伴的互動后,魯國棟終耐不住性子來了一個結束動作從高低杠上下到地面,他灰溜溜地蹭到了石玉昆的身邊。
看到魯國棟如有所失的狀態,鄭天惠猛拍自已的腦門道:“壞了,壞了,國良哥,”鄭天惠像發現新大陸似的驚奇著:“我想起了一件事,我聽爸爸說那個呂慶隆每個星期都要來一封信,說是和小妹探討武功,呂慶隆那么優秀,不會是他們暗生情愫了吧!否則,小妹對于國棟的輪番示愛怎么沒有絲毫感覺呢!”
“你這個精靈鬼!”張國良感到好笑,他用手指彈了一下鄭天惠的額頭正色道:“你怎么總是想些不切合實際的事情,小妹和呂慶隆相隔千里,我不相信只憑一封信就能左右了他們之間的感情,再說了,我們的國棟相貌英武,呂慶隆相貌平平,他是無論如何比不上國棟的。”
“可是……”鄭天惠著急了:“可是,小妹并不是只注重外表之人,那個呂慶隆彬彬有禮,看上去還善解人意,這樣的優秀人才較魯國棟還要出類拔萃,看來,魯國棟的心血怕是要白費了!”
聽了鄭天惠的講述,張國良十分擔憂,他望著蹭到石玉昆近前的魯國棟,看到他心不在焉地觀望著石玉昆,張國良心中很不是滋味。
這時,遠遠望著魯國棟的柳兆惠,在看到魯國棟心有所屬地在石玉昆旁邊做著俯臥撐,她的心感覺酸溜溜的,她情不自禁地移步靠了上去。
“國棟”柳兆惠的小臉因情緒化而變得紅潤羞澀。
柳兆惠別有用意的接近,使魯國棟從俯臥撐變換成了壓腿動作,同時不忘回復著柳兆惠:“兆惠,有事兒嗎?”
“是,”柳兆惠咬了咬嘴唇,眼眶濕潤道:“國棟,從明天開始,我們班要進行文藝演練,節目評定后要參加市文化宮的選拔大賽,我想讓你參加,因為你的手風琴彈的好,而且歌也唱得好,……”柳兆惠抿了抿唇發出了最后請求:“國棟,你也參加好不好!”
柳兆惠那溫軟的聲音和用情專一的話語立刻讓魯國棟心神蕩漾,他紅透了臉頰,回眸偷睨了石玉昆一眼,發現對方正和思雅低頭討論著什么,于是他收回神提高聲調道:“這樣啊,我想一想,明天再給你答復,好不好!”
“好!”魯國棟留有余地的回答立刻讓柳兆惠展顏歡笑起來,她信心十足,而且溫情四射:“國棟,有你參加,我們實驗班一定會在比賽中嶄露頭角的!”
柳兆惠和魯國棟之間的小插曲被十米之外的鄭天惠和張國良觀看的清清楚楚,鄭天惠與張國良會心一笑后,鄭天惠有意地來到了石玉昆和思雅的身前:“小妹,國棟明天要去排練文藝節目了,他會不會影響功課呢?”
“噢,”石玉昆臉上并沒有異常表情,她回頭向站在她后方五米遠的魯國棟掃視了一眼,十分誠懇地道:“是這樣啊!”
當石玉昆看向魯國棟時,正好與他回望的視角相撞,而石玉昆向他招了招手揚聲道:“國棟哥,你過來!”
聽到石玉昆那清耳悅心的聲音,魯國棟像吃了蜜糖一樣的甜爽,他邁開雙腿幾步來到了石玉昆的面前:“小妹,你要說什么?”
“國棟哥,你要去參加文藝比賽?”
石玉昆潤澤的小臉上沒有一絲波動,卻有幾分興趣,魯國棟沒有發現石玉昆因自己和柳兆惠一起參加文藝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