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虎將此時正處于訓練場的一隅,他們的左方和后方是用假山圍建的一片休閑區域,而他們正處于這片假山之中,他們不知道,從魯國棟開口說話之時,石玉昆抄近路從左后方的小路上來到了近前,而魯國棟、鄭天惠以及柳國珍的情感表露和真實心意都讓假山后正要走過來的石玉昆聽了個清清楚楚。
對于柳國珍的尖銳話語,鄭天惠也頗有風度,她揚了揚頭,嘴角彎了彎道:“這有什么,我們只是考驗一下小妹,這說明小妹是一個意志堅定,坐懷不亂之人!”
“天惠你怎么說這種話!‘張國良意識到鄭天惠的率直和不避諱,可畢竟她是一位清純少女,怎么能說出這種惹人生厭的話,而且后面的不堪詞句還用在了石玉昆的身上,所以他有些氣惱地拉扯著鄭天惠的衣角道。
“什么,我說了什么話?”鄭天惠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言語不當,她咬了一下唇瓣,聲音也變得低弱起來,她看著張國良道:“噢,你是說坐懷不亂吧!我說的沒錯啊,雖然這個詞用在這里不切合實際,但至少表明了我們的小妹是個出污泥而不染的高潔之人。”
“哎呀!”魯國棟跺著腳,煩躁地在原地打轉,他邊轉著圈邊煩躁地道:“天惠,現在我在小妹心里一定是個道德敗壞之人,當初是你信誓旦旦地設下這個計謀,說是一旦失利了,你會為我挽回敗局的,我不管,你必須向小妺解釋清楚。”
“怎么,國棟,”柳國珍雙眉一挑,十分不屑地道:“享受到了刺激,現在卻反悔了,你不但背叛了自己的良心,辜負了小妹的一片純情,反而傷了柳兆惠的真心,你真是可惡之極!”
“你……”鄭天惠和魯國棟同時露出了驚愕之色,他們對柳國珍的判斷感到心驚肉跳。
而張國良似乎也對柳國珍的分析表示認可,他斜著眼立在旁邊,默默地注視著鄭天惠和魯國棟。
鄭天惠揣測著柳國珍的言辭,她并沒有正視到自已的錯誤,反而心生怨念對著柳國珍道:“我感覺我和國棟并沒有做錯,你很清楚國棟最近的思想狀況,他為了小妹整天神思恍惚,這學期他的功課更是令人擔憂了……”
“哎喲!想不到……”沒等鄭天惠把話說完,柳國珍眉頭一抖,嘴角一撇,帶有諷刺意味地道:“嘖嘖嘖,這么說我們國棟還是個情種,哎喲!”柳國珍像是受到了打擊,捂著自己的臉羞愧地道:“我的臉,我的臉跑到哪里了……我怎么找不到了!”
柳國珍的做作和諷刺,使得鄭天惠臉色陰暗了下來,由于氣憤,她漲紅著臉,指著柳國珍的鼻子羞憤地道:“柳國珍,你敢保證,你心里就沒有任何私心雜念嗎?也許……”鄭天惠古靈精怪,她翻了兩個白眼高調地道:“也許你對那個柳兆惠早有愛慕之心了,所以你才為她幫腔說話,對不對!”
“你胡說!”柳國珍緊攥雙拳,他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眼睛中冒著火花道:“鄭天惠,你真是不可救藥了。國良哥的性格寬厚善良,所以才對你百依百順,可是你也太自以為是了,不要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別人身上,我們都已經十七歲了,不要總做些不著邊際傷害人心的事。”
“你說什么?”鄭天惠胸脯急速地起伏著,想不到在她心目中一向偏執的柳國珍竟說出了一番讓人折服的大道理,可是自己也沒錯,難道追求愛情有錯嗎?不過,柳國珍借著張國良的寬厚善良來諷刺自己,就好像自己是一個不懂情理,無理取鬧的刁蠻小姐,想到這些,鄭天惠的自尊受到了傷害。
平時,柳國珍和石玉昆、鄭天惠是貌合神離,他說話總是夾槍帶棒的,總是瞧不起那些柔柔弱弱的小女生,而柳國珍今天所有的表現似乎都是在維護石玉昆,這讓魯國棟和張國良感到不解。
而此時的鄭天惠為失去尊嚴已經急紅了眼,柳國珍不但對自己存在偏見,而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