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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閣下,您是想讓我?guī)椭愃範(fàn)柍蔀槲磥砉饷髋窠痰男陆袒蕟幔俊逼樟_皺起眉頭試探性的問道。
“可是我既沒權(quán)也沒錢,實現(xiàn)這一點可是很困難的問題。”
“不,我的要求只有上面的一個,請你無論如何保護好我的孫女貝斯?fàn)枴!被顾_搖了搖頭說道:“現(xiàn)在我還是教會的教皇,只要我還在教會一天,他們就休想傷害貝斯?fàn)枴!?
“但如果有一天我突發(fā)意外,我希望你帶走貝斯?fàn)栠h離教會,貝斯?fàn)柌贿m合成為掌權(quán)者,只要讓她可以開心快樂的生活下去我就放心了。”
基斯塔羅看了密睞圖斯一眼,然后又看向普羅說道:“我想這對于未來的你來說不算什么問題。”
“就是因為我是密睞圖斯的徒弟這件事,就足夠您對我這么有信心嗎?”普羅在此時卻有些煩躁,但沒有表現(xiàn)出來。
“這是最關(guān)鍵的一點,但對于你的其他成就我也有所了解,從這些可以看出你未來的成就不凡,更重要的是貝斯?fàn)栐敢庀嘈拍恪!被顾_微笑著說道。
“當(dāng)然,如果只是一味的索取這是不合理的,我會交付與你相應(yīng)的酬勞。”基斯塔羅說著便打算從自己的空間魔導(dǎo)器中拿東西。
“我與貝斯?fàn)栔g的關(guān)系,不想依靠著金錢來掛鉤,而且您的這種行為則是不信任我的表現(xiàn)。”普羅果斷拒絕道,即使普羅再怎么愛財,但有些錢該收有些錢不該收,這一點普羅是清楚地,要不然自己就和一些人面獸心的畜生沒有區(qū)別了。
“我所要交于你的是可以幫助你成長路上暢通無阻的東西,不是那些容易讓人沉淪的金幣。”基斯塔羅隆重的張開手掌,一塊散發(fā)著神圣光明氣息,被金色光暈籠罩的倒置的三角形金色令牌,懸浮在基斯塔羅的手心。
它的出現(xiàn)讓房間瞬間變得明亮幾分,密睞圖斯則是瞇起眼睛注視著這塊令牌,然后輕笑一聲轉(zhuǎn)過身去。
“有些東西的確不是只靠金錢就可以買去,我在怎么說也是光明女神教的教皇,真正信奉光明女神的人也絕不止我一人。”基斯塔羅將手中的令牌傳遞給普羅,并繼續(xù)說道。
“這塊令牌名為“遣光令”,是由光明女神鎧甲碎片鍛造而成,你拿上它在教會中就相當(dāng)于擁有和我一樣的權(quán)利,包括調(diào)遣軍隊。”
這最后一句話的分量不可謂是不重,教皇的軍事力量是可以和任何一個帝國比肩的存在,隨意調(diào)遣教皇軍隊,這塊令牌的重要程度可想而知。
“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收。”普羅沒有伸手去接這塊令牌。
“我的好徒弟,你就收下吧,這可是教皇閣下的一片心意,而且教皇閣下既然選擇了給你,肯定是經(jīng)過慎重考慮了。”基斯塔羅還沒有說話,密睞圖斯便先開口說道。
“密睞圖斯說的對,我這次來也就是為了將它交給你,所以請普羅收下。”基斯塔羅此時哪里還像是一位位高權(quán)重的教皇,更像是一個為了保全自己最親的人,而選擇討好別人的可憐人。
“未來的事情誰都無法保證,但只要我還活著就沒有人能傷害貝斯?fàn)枺@是我向您的承諾。”普羅伸手握住遣光令,神情從未有過的認真道。
可是下一秒,被普羅我在手中的遣光令突然光芒大放,下一刻竟然在普羅的手心里消失,普羅吃驚的張開手掌,卻發(fā)現(xiàn)一道金色印記出現(xiàn)在手掌中。
“這是怎么回事。”普羅詢問基斯塔羅,但看到對方也是吃驚的神情。
“令牌消失了?不對我還能感受到令牌的氣息,是從……你的手中散發(fā)出來的。”基斯塔羅握住普羅的手掌,聚精會神的看著普羅手心的金色刻印。
“令牌好像是融入了你的身體中了,你能嘗試將令牌召喚出來嗎?”基斯塔羅希望普羅可以嘗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