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此事?!”
夫子大驚,他從未想過看上去聽話乖巧的學(xué)生竟然會做出如此惡毒之事。
“千真萬確,昨夜我們找到離兒時,他已經(jīng)快凍僵了,還有手腕上被麻繩勒出血淋淋的傷口。”
夫子見薛軟軟態(tài)度強硬,不敢大意,也深知這位學(xué)生的品性和為人,絕對不會說謊。
緩緩地抬起頭,把目光轉(zhuǎn)向薛離,堅定地看著對方,聲音沉穩(wěn)地說道:“薛離你先說吧,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需要了解事情的全貌。”
薛離站出來,將昨日王宇辰連同其他幾個同窗將他綁在茅廁里大樹上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地講述出來。
當他講完后,夫子沉思片刻,然后開口說道:“此事確實非同小可,不是我能解決的,徐子君,你去將山長請來吧。”
看著徐子君逐漸消失的背影,王宇辰被徹底嚇住。
怎么都沒想到自己昨天做的事就這樣被暴露出來,他以為薛離會像以前那樣吃這個啞巴虧,默不作聲的。
任山長得知消息后,立刻帶領(lǐng)著其他幾位夫子匆匆趕到教室。
詳細地詢問了在場的學(xué)生,聽完所有的敘述后,臉色變得十分凝重,深感震怒。
鹿鳴書院一直以來都以風(fēng)氣端正而聞名,雖然學(xué)生家庭背景各不相同,但彼此之間相處還算和睦。
如今竟然發(fā)生了這樣惡劣的霸凌行為,實在是令人痛心疾首。
這是他治學(xué)不嚴,嚴重失職,對于此事負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
“此事是我身為山長的失職,未能及時發(fā)現(xiàn)書院有此等霸凌行為,深感抱歉。”
“山長不必自責(zé),我來書院是來解決問題,而不是追究問題的。”
任山長的性子薛軟軟前世就有所耳聞,性子耿直負責(zé),便沒有追究,只是小弟被霸凌這事她一定要討個說法。
“薛小姐此話有理,薛離,平日里都有誰欺凌過你,全都指出來,本山長自會為你討回公道。”
薛離有些害怕,擔(dān)心此事過后王宇辰會瘋狂報復(fù),連累遠在邊疆的父兄,小手緊緊地抓住薛軟軟的衣袖,讓她不要再追究。
“薛離,你是我鎮(zhèn)國將軍府上的少爺,父兄為國在邊疆抵御突厥,若是家人都被欺負,他們的舍身相護又有何意義。”
薛軟軟此話說得鏗鏘有力,明面上是對薛離說的,實則是打了山長和夫子們的臉。
薛將軍帶著兩位公子在前線抗敵廝殺,家中的幼兒卻被同窗霸凌欺負,屬實說不過去。
“王宇辰,還有你們幾個,把家長請來,就你們對薛離做出的事賠禮道歉,商討彌補之事。”
“薛小姐,你看此事如此處理如何?”
“嗯,等他們的家長來了再說。”
薛軟軟不打算和解,這些人既然有欺負小弟的膽子,就要承擔(dān)相應(yīng)的后果。
尤其是左相,也借此機會敲打敲打他,別以為父兄在前線打仗,她們就能任人隨意欺負。
他不是喜歡狐假虎威裝仗勢欺人嗎,這次就借慕容洵的勢,以牙還牙,看到底誰先認慫。
回京后,大小姐靠醫(yī)術(shù)拯救全宗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