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早上好呀!”沈景漓穿戴整齊,向秋嬤嬤招手。
“皇上?您怎么了?”說罷,伸出手撫摸著沈景漓的額頭,也沒發(fā)燒啊。
這兩日怎么如此反常,都起的這樣早!
“一日之計在于晨嘛,朕是皇上,自然不可整日睡想著懶覺。”
秋嬤嬤點頭贊許:“皇上…您有這種覺悟,甚好!。”
“還早呢,朕去外頭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沈景漓來到千種園,這兩天她早起,主要是來看看陽楹草的情況,畢竟剛種的嘛,自然上心些。
給陽楹草澆完營養(yǎng)液后,美滋滋得去上朝了。
今日沒啥事,很快就下朝了,回宮后換了身常服,準(zhǔn)備出宮。
“皇上?去哪呢?”松竹拉住沈景漓。
“出宮,一起嗎?”
“哎呦,皇上,您出宮了…那位怎么辦?”
皇上怎么總是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今日可是姝貴妃進(jìn)宮的日子。
這會兒估計都在延禧宮了,大婚之日,皇上不在成何體統(tǒng)。
“哪位啊??”沈景漓一時沒想起來是霍姝柔。
“太師之女霍姝柔啊,今日入住延禧宮,皇上,您后宮就她一位妃子,這都能搞錯嗎?”
這皇上什么記性啊,剛封妃,就把人忘的一干二凈。
沈景漓突然音量拔高:“三千兩今日入宮了?”
她確實忘了這個新晉的妃子叫啥來著,只知道是太師之女,花了三千兩娶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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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您親封的姝貴妃,什么三千兩?說話斯文點。”
秋嬤嬤拿了身喜服從外頭走來:“皇上,免去俗禮,換上喜服即可去圓房。”
“待會兒,奴婢有話同你說。”
看著繡著龍紋的大紅喜服,沈景漓目瞪口呆。
圓房?拿什么圓?
“…朕能不能不去。”
秋嬤嬤在細(xì)心的檢查喜服,“皇上,不可胡鬧。”
“松竹,去延禧宮通傳,皇上今晚留宿延禧宮。”
松竹點頭退下,沈景漓確定四下無人,焦急的問:“嬤嬤,朕怎么圓房啊?”
秋嬤嬤把一個小瓷瓶遞給沈景漓,“皇上,您今夜機(jī)靈點,把它加在合巹酒里,貴妃喝了就會昏迷,晚些奴婢來送熱水,把帶血的帕子放在貴妃身下,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好。”
入夜…
沈景漓來到了延禧宮,見霍姝柔也是一襲紅袍,她的雙手放在腿上,嫻靜的端坐在床沿邊,等待著被掀蓋頭。
沈景漓鼓起勇氣,把鴛鴦蓋頭輕輕挑起…
天啊擼…
不愧是京城第一美人啊…
膚白勝雪,彎眉如柳,紅唇帶笑,像一朵清水芙蓉。
霍姝柔微微抬頭,神情溫柔:“皇上…”
侍寢嬤嬤已經(jīng)教過她如何侍寢,如何討夫君喜歡。
沈景漓不安的搓搓手,不知如何開啟話題。
“貴妃穿得這么少,冷嗎?”
霍姝柔羞紅了臉,這大紅嫁衣近乎透明,她原本也十分抗拒,可侍寢嬤嬤說皇上是初次,要讓他的眼睛受點前所未有的刺激。
女扮男裝,皇上又被攝政王親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