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攝政王這三個(gè)字,裘直被驚到失語,他張大了嘴巴,足足能塞下一個(gè)鴨蛋。
他一臉愕然,整個(gè)人如同石化了一般,一動(dòng)也不動(dòng)。
錢滿貴:“你還好吧!?”
“……”
裘直沒有回答他,依舊神情木然。
錢滿貴穿好鞋,走到他身旁坐下,“喂!要不要給你請個(gè)郎中瞧瞧?”
“……”
許久,也沒有得到裘直的回應(yīng)。
他斜眼瞥了一下裘直,發(fā)現(xiàn)對方張著大嘴,如同一座雕塑。
錢滿貴無奈,只好抬手將裘直的下巴往上一推,他的嘴巴便合上了。
“……”
這人到底什么心理素質(zhì)啊,只是知道秦夜玦是攝政王就驚成了這樣?!
那要是知道沈老弟是皇帝,那不得被嚇得魂飛魄散?!
還是先不刺激他了吧。
畢竟…大淵皇帝明面上已經(jīng)駕崩了。
死去的皇上出現(xiàn)在西圩城的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
錢滿貴用力一拍裘直的后腦勺,見他還是沒反應(yīng),又提起了他的耳朵,大聲喊道:“回自己房中驚訝去,錢某要歇息了。”
裘直被吼的腦子嗡嗡叫,緩緩回神后,他飲下一杯茶,再次確認(rèn)道:“是那位…狂到敢折辱皇帝的人面羅剎嗎…!?”
“廢話,難不成大淵還有其他的攝政王!?”
裘直倒吸一口冷氣,再三確認(rèn):“嘶…真是他啊!?!”
“是他!就是他!”
“!!!!!!!”
裘直在反復(fù)確認(rèn)下,終于接受了這個(gè)現(xiàn)實(shí),他背脊一涼,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與大淵活閻王有交集,還不知不覺的混到了他的陣營中!?
要是把這段離奇經(jīng)歷說與阿娘聽,她未必會(huì)信!!
……
難怪了,難怪了。
第一次碰面,裘直就覺得此人的身份不簡單,他的氣場太過強(qiáng)大,壓迫感十足,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危險(xiǎn)的氣息。
讓人不寒而栗,他看著就一副不好惹的樣子,不對…他哪里是看著不好惹,他就是不好惹!!
裘直擦了擦額間的虛汗,以往,他也聽過攝政王的坊間傳聞,聽說…王爺陰晴不定,手段狠厲,還殺人不眨眼呢!
聽說,狗見了他都繞路走!!
裘直突然想到了沈景漓,他驚呼道:“天啊!你兒子怎么這么倒霉,居然被攝政王看上了!?”
他唉聲嘆氣:“哎呀哎呀!難怪他霸占你兒子,你連屁都不敢放一個(gè)!!”
“。。。。。。。”
裘直又想起小報(bào)的八卦,若有所思道:“聽說…我們的短命鬼小皇帝還跟攝政王好過一段時(shí)間呢。”
錢滿貴趕緊將裘直的嘴捂住,他側(cè)頭看向門外,在確定無人后,才把手放下。
“這種話,斷不能在王爺與我兒子跟前說。”
他面露兇光,惡狠狠的提醒道:“要是讓王爺聽到了短命鬼皇帝這五個(gè)字,你必定死無葬身之地!!”
“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你!錢某沒開玩笑!!”
裘直見錢滿貴說得瘆人,他攏了攏手臂,誰提皇帝…攝政王就讓誰死!?
他霎時(shí)間茅塞頓開,“看來…攝政王內(nèi)心深處…依舊為英年早逝的小皇帝留有位置。”
錢滿貴:“……”
忽而,裘直又鄙夷道:“既然他放不下小皇帝,那招惹你兒子做什么!?”
錢滿貴:“……”
他又冷哼一聲,把手搭在錢滿貴的肩膀上:“攝政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