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對管理局的異能不了解,但楊夙卻是清楚的。
他問道:“于先生,珍珍天生不會說話,你們有什么異能能治好珍珍的啞疾嗎?”
聞言,沈家人皆是震驚地看向楊夙和于飛寒:“珍珍的聲帶可以治好?”
于飛寒愣了愣,看向那位同事:“宴珍不會說話?”
測驗的同事也愣了:“我們測驗只測異能,不測身體健康,我也不知道她不會說話。”
“抱歉,您跟我來。”于飛寒帶他們?nèi)チ撕笄谔幈=∈摇?
“給這孩子看一眼。”
那人抬起食指,指尖聚起一團(tuán)白色的光團(tuán),她將光團(tuán)戳到宴珍的額頭上。
“天生的聲帶損傷啊。”
沈芊眠等人全都愣住了,對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既期待又害怕。
沒想到異能這么厲害,不用做檢查就能知道身體的病灶,那是不是真的有希望能治好珍珍?
宴昌著急問道:“大夫,能治嗎?”
“能治。不過不巧,昨天文城礦難,局里的治療異能者今天全都跟著出任務(wù)了。”
知道能治,沈家人喜極而泣,“不急,我們不急,能治就行,還是礦難更要緊。”
沈芊眠貼著宴珍的額頭,開心地不能自已:“太好了,我的珍珍馬上就能說話了。”
宴珍自己也很開心,從昨天晚上遇到渾身發(fā)著金光的功德姐姐,她就變得十分幸運。
就是可惜,姐姐身上的金光太晃眼了,她直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姐姐長什么樣子。
于飛寒也笑著點了點頭:“這孩子昨天經(jīng)歷了一場綁架,她身上還有沒有其他問題?”
那人搖了搖頭,“一點問題都沒有,她身體里還有一點治療力量的殘留,健康的很。”
沈芊眠拉開宴珍的褲腿,果然看到前幾天磕青了的膝蓋已經(jīng)變的白白嫩嫩了。
“治療力量?于先生,是哪位異能者治的珍珍啊,我們也好和她道個謝。”
于飛寒一愣,隨即也反應(yīng)了過來,他朝幾人笑道:“是妹妹。”
“啊!是恩人妹妹啊!”
一瞬間,一股溫流涌上心頭。她們心中里有千言萬語的謝意想要表達(dá)出來,但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如果不是恩人妹妹,珍珍現(xiàn)在生死未卜,不會被發(fā)現(xiàn)異能,更不會有機(jī)會得到管理局治療異能的救治。
宴昌感動不已,恨不得給鐘繇當(dāng)牛做馬來報答這份恩情:“于先生,恩人是在一中上學(xué)嗎?我們給她送個錦旗怎么樣?”
于飛寒趕緊攔了下來:“你到底是想感謝她,還是想報復(fù)她?妹妹不喜歡被動地惹眼出風(fēng)頭,你這錦旗要是送過去,我保證你這輩子都在她的黑名單上下不來!”
宴昌:“……好的于先生,多謝于先生,我知道了于先生。”
“地下城倒是還有不少治療異能者,你們要是著急的話,可以現(xiàn)在打電——”
“不用,不麻煩了,有希望就好,我們不著急的,礦難要緊。”
“文城那邊的礦難任務(wù)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結(jié)束,明天就要放假了,我問問妹妹什么時候有時間,你們再來一趟,妹妹也會治療,她——”
“不用!不用麻煩恩人!我們可以等的!”宴昌再次打斷,他現(xiàn)在在恩人妹妹那里左右不是人,哪里好意思放假了還要麻煩恩人來管理局給孩子治病。
沈梁弘和沈芊眠也是這個意思。
“珍珍生來就聲帶受損,我們兩年多都是這么過來的,也不是非要這幾天就治好,還是不要再麻煩恩人了。”
這家人態(tài)度倒是不錯,于飛寒想了想,也就不再堅持了。
鐘繇到學(xué)校的時候,卷子剛好批了出來,警方正在配合著管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