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何岳平想跑了,鐘繇直接切換了手槍的使用模式,沒選用異能模式,而是選擇了手槍原本的用法,一槍穿過他寬松的衛(wèi)衣袖子射在了他身后的門板上。
何岳平:“!!!”
有白色的硝煙槍口冒出,鐘繇戴著口罩,不方便吹氣。
她輕輕扇了扇槍口的煙,然后才重新抬頭看向何岳平:“假槍?”
何岳平:“……”
“還跑嗎?”
何岳平恍惚地?fù)u了搖頭。
她空間里沒有手銬,主要是也從來沒有考慮過要接普通案子,所以才沒有準(zhǔn)備。
看來下次去管理局,還是得跟于飛寒要兩副手銬放在空間里備用。
不管能不能用的上,好歹和槍是配套的。
要不然她只能掏出一串和她警察的身份并不相符的線,拽著線頭朝何岳平伸出了手。
何岳平皺了皺眉,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這是什么東西?”
鐘繇:“新型手銬。”
何岳平:“……”
眾人:“……”楚辭老師的這個妹妹,怎么既靠譜,又這么不靠譜啊。
在絕對的‘武器’壓制下,何岳平乖乖就擒了。
鐘繇把他的手腕綁在一起,扯著線頭帶他往外走,去村口等那位新同事來接他,順便和于飛寒打電話匯報了一下任務(wù)變故。
于飛寒也不知道對方是哪里來的勇氣,當(dāng)著攝影機(jī)都敢動手,他是真不怕犯罪證據(jù)都被拍下來啊。
“他還想動手?那是該直接綁起來。”
鐘繇:“于哥,我想要兩副手銬。”
于飛寒:“可以啊,你什么時候回帝都了來拿就行,或者我給你寄到你家里?”
鐘繇想了想,“回帝都的話,估計(jì)還得一個周,我要陪我哥那個倒霉蛋去下一個拍攝地錄節(jié)目。不過也不著急,等我回去了再說吧。”
于飛寒:“行。”
她站在樹的背光面和于飛寒打這個電話,突然就聽到身后向陽面?zhèn)鱽砹艘宦曡F器與什么堅(jiān)硬的東西相摩擦的聲音。
鐘繇:“……”
“怎么了?妹妹。”于飛寒問她。
“沒事,有人不老實(shí),拿刀割我的線呢。”
于飛寒:“……”
于飛寒:“我在想一個問題,匕首看不到一條細(xì)細(xì)的線確實(shí)有點(diǎn)奇怪,你說你的線在他眼里涉及暴露異能嗎?”
鐘繇:“哦?你指的是我的納米新材料防水防火級滌綸化纖金屬鋼絲尼龍繩子嗎?”
于飛寒:“……”
在胡編亂造這一塊兒,他真是不得不佩服鐘繇妹妹,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名字,也虧她自己說的出口。
掛了電話,鐘繇走向陽面,和滿臉尷尬的何岳平對視上。
鐘繇將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然后說道:“你挺能藏啊,在哪兒還藏了一把呢?”
何岳平:“……”
這到底什么情況?有沒有搞錯啊?什么線這么硬?刀碰上去像是砍鋼絲一樣,不僅分毫未損,還發(fā)出了金屬與金屬相摩擦的刺耳聲,他要逃跑的意圖一下子就被發(fā)現(xiàn)了。
鐘繇拽著線,伸手朝何岳平的口袋里摸去。
何岳平掙扎著叫嚷:“男女授受不親,你一個女生要不要臉啊?上手就摸,你都沒有點(diǎn)兒廉恥心嗎?”
鐘繇從善如流,頭也不抬地繼續(xù)掏著他衣服上的各個口袋:“說什么呢,姐妹~”
何岳平:“……”
感覺被侮辱了,這個女警察根本就沒有把他當(dāng)男人。
然后鐘繇就從他衛(wèi)衣夾層口袋里摸到了一把小巧便攜的小刀。
鐘繇揣進(jìn)了自己的口袋里,“沒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