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心玲撩了撩頭發,微笑道:“回來了?”
“嗯。”
齊宇答應了一聲,自己坐下閉上雙眼。
任心玲一猜就知道這家伙心里頭肯定還惦念著她那句“不和你說了”,于是輕哼道:“小氣!”
齊宇無奈睜眼看她,“有什么事?”
“你去哪了?”
“...這你也要問?”
“說說又怎么了?”
“我先問你,這些低級丹藥你不需要?”
“嗯,對我沒用。”
“行,正好我一個人全吃了。”
“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找狗哥。”
“找他作甚?”
齊宇扔了一顆一元靈丹到嘴里品嘗,“和他組隊,一起出去打副本。”
任心玲楞了一下,跟他待一起那么久,當然知道他說的“打副本”是什么意思,神色有些不愉,“不是說了我帶你出去嗎?他跟著做什么?”
這狗哥也真是的,那么不識趣嗎?沒點眼力勁兒?
之前你不是在現場嗎?是中途去上茅房了還是睡著了?
齊宇直言道:“多一個人肯定更好。”
“對我來說他只是累贅。”
“......”齊宇一邊伸手比劃,一邊說道:“大姐,你不會是想一個人從頭打到尾吧?是我出去磨煉啊,你只能算是我的一張底牌之類的——法寶,懂嗎?”
任心玲哼哼道:“那也不用帶上他,你一個人就夠了。”
“......”
我夠不夠難道不是我自己判斷嗎?為什么會用第三人稱視角來下結論?我想多喊個人幫我降低點難度都不行,直接開啟地獄模式?
齊宇覺得這妞今天有點奇怪,又不知奇怪在哪。
任心玲被他盯得有些心慌,咳嗽一聲,“算了,你愛帶著誰就帶著誰吧,倒也無所謂。”
要是拒絕得太強硬會顯得有些做作了。
她眼睛胡亂瞟了瞟,這才看見原來齊宇身旁還放著一束紅色的花,轉移話題:“那是什么?”
“這個啊,玫瑰。”
任心玲記得昨夜師父好像說過這玫瑰代表...她忍著心中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無名火焰,一臉好奇道:“誰送你的?”
“哦,剛才在山下有個女同事,說是被我賽臺上的英姿所折服,所以就送了一束花給我。”齊宇騷騷地甩了甩劉海。
他雖然已經不相信愛情,但是這種能證明自己是個優秀男人的事情還是能讓他感到快樂的,他是個俗人,這點虛榮心還是有的。
“給我看看?”
“喏。”齊宇將玫瑰扔給她。
玫瑰剛剛碰到任心玲的手,瞬間就枯萎了,她眨了眨眼睛,很平淡地“呀”了一聲,解釋道:“我靈力忘關了,不好意思,可惜這花了。”
“......?”
齊宇直接懵了,靈力忘記...關了?
這妞兒到底是怎么了?什么毛病?
明明是我剛才磕了藥,怎么反倒是你神志不清了?
“對不起嘛。”
“呵呵...”齊宇干笑了兩聲,擺了擺手,“沒事,一束花而已,修煉吧修煉吧,不鬧了。”
他閉上了眼睛。
任心玲咬著紅唇,猶豫了一會兒,兩只腳有些扭捏地錯來錯去,沒錯幾步就來到了齊宇身旁,然后一屁股坐下。
齊宇嘆了口氣,“師姐,又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舒服?”
“是啊,我...我有點冷。”
“......”
冷......
齊宇覺得這妞可能是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