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出去那么久了,還不知道回來看一眼。”
她坐在齊宇常坐的地方,撐著下巴,有些小幽怨。
“哪個小寶貝在生氣?”
寂靜的天地間,突然傳來男人的聲音。
有些突兀,但卻并不違和,他的聲音本就屬于這里,與飛雪相融。
任心玲渾身一震,猛的站起來,回身看去。
空無一人。
她知道就是他,那種肉麻的話,也就只有他能說出口了!
真是的,什么小寶貝,她…喜歡死了!
任姑娘嘴角壓不住的笑,卻是哼了一聲,說:“不愿意出來見我,我就去閉關了!”
嗖!
那個壞蛋閃到她身后,將她一把摟住。
“不行不行,你閉關我還怎么入關?”
任心玲一時沒聽懂他這話的意思,只是在他懷里轉身,也抱住他。
齊宇舒服的“哦”了一聲,笑問道:“想不想我?”
“想,特別想!”
任心玲聲音有些哽咽,腦袋在他懷里拱來拱去。
齊宇也是想得很啊,要不是修煉者不睡覺,估計他天天晚上做夢都要那個啥然后那個啥。
他靜靜的抱了她一會兒,才柔聲逗她:“境界沒怎么長啊,是不是畫看多了?”
“去你的,什么畫看多了?我才沒有看呢!”
任心玲哪能不知他的意思,紅著臉掐了他一下。
齊宇嘿嘿笑道:“那就是一次沒看?”
“沒有…”
“真的?”
任心玲咬了咬紅唇,蚊聲細語:“就…就看了一次。”
齊宇睜大眼睛,“真看啊!”
“只是看!看而已嘛!”
“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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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討厭死了!”
齊宇捧住她的小臉,狠狠親了一下。
兩人打鬧了一會兒,任心玲才竭力忍住羞,問:“你方才說的入關是什么意思?你要去哪里?”
齊宇盯著她看,臉上的笑變得有些邪惡。
他靠在她耳旁,如惡魔低語,站在一個極其專業的角度,訴說了一大堆前世的生物知識…
任姑娘終于受不了了,渾身發軟,眉間已是布滿春意。
不知是不是刺激過度,她居然很大膽的開口:“就在這里吧,郎君!”
“?”
好超前的意識!
齊宇都不敢想!
“你什么眼神嘛?!”
“咳咳,那就…在這里?”
任心玲二話不說,直接開始撕他的衣服。
齊宇不敢反抗,只能被動承受……
噓…
他們需要安靜…
在他們行雅致之事時,在下來說兩句騷話:
情感是一種玄之又玄的東西,它很奇妙。
它妙就妙在可以“感情用事”,沒有快慢之說。
不必非要等到一個完美的時刻再綻放那熾烈的意。
人之一生,凡事大大小小,沒有完美無缺,亦難面面俱到。
無須執著水到渠成,但享得意興之所至。
……
……
風雨過后,彩虹倒映在任心玲的眸子里。
她依偎在齊宇身邊,聽他講述這段時間以來的有趣經歷。
待聽到他說把那個姓曾的做掉之后,她的神色才出現了一絲波動。
“尊者畢竟是尊者,以后咱們若要出行,還是得小心一些。”
“沒事,有你師父在,他動不了。”
“唔…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