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腰疼,她也腿疼。一下給八九個人調理,實在搞不下去了,頭暈眼花惡心難受。“那你也得幫我搞。”我說: “不搞了,搞不了了。”“那你能幫別人,你也得幫我搞。”她不管你死活,后來我硬咬著牙調理完了。
當時我整個兒人都癱了,走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頭暈眼花,
天旋地轉,惡心難受。聞見水反胃,聞見任何東西都反胃。因為啥?每個人性格不一樣,每個人都有習氣,每個人的氣體不是一樣。一母同胞,姐妹幾個身上的氣味都不是一樣。你腰疼,這個業障來了,消哪里去了?都消到我身上來了。她們腰疼、腿疼、胳膊疼、頭疼,你給她們調好了,同樣搞到我身上來了。業障誰也替你消不了,阿彌陀佛也替你消不了,消到哪里了?因為你想管那個閑事,所以你得背這個業。為什么這樣說?你想他們所有的那些不好的現象、那個負能量等等全部的業障都搞到我身上來了,把我這念佛的正能量加持到他們那里去了,她們才不腰疼、腿疼、胳膊疼、頭疼了。所以說我這個正能量全部轉移到他們身上了。哎呀,搞得我走路走不了,一走三晃,勉強跑到我睡覺的那里,天主教堂那里,不算遠。居士林到那里也就幾百米。到了那里整整睡了一天兩夜。哎呀,惡心難受,頭暈眼花,誰問你?哪有人問,沒有人問你。到第二天夜里,我就求阿彌陀佛,我說: “阿彌陀佛,弟子太難受了,眾生不是那么好度的。”正在這個時間,阿彌陀佛說了一句話:“你自作自受。”“啊!沒人呀。”我一看表,夜里十二點多,公交車也不跑了。我說: “師父,我記住你的話了,弟子在北京永不看病了,讓他們看病上醫院。咱不是診所,好好念佛,成就我這一生,我就好好念佛。”從那開始,在北京不給人治病了。“師兄,我腰疼。”“對不起,上醫院。”我自己在那里睡了整整一天兩宿,惡心難受,一口水都沒
喝,天旋地轉。阿彌陀佛說的太對了,自作自受。你是一個念佛人,適當的給你一些善巧方便。你一路看病,看得了嗎?你又不是醫院,你也不是大夫,要不他說我自作自受。從那以后,這一句話提醒了我,再也不給任何人看病了。
念佛這里頭奧妙無窮,變化無窮。“南無阿彌陀佛”這句佛號念好了,變化無窮,奧妙無窮。可以這樣講,很多人沒有得到利益,就是亂學。像我這樣不看經書,不看光盤,不聽他們講課,也不參加大型法會,就是念南無阿彌陀佛。整天就是念這一句名號,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很多人,包括法師都說持每天永不間斷地念佛“太難了,太難了。”可我說:“太容了,太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