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猿飛日斬的話,綱手雖有些震驚猿飛日斬為何會反應(yīng)這么大,但她還是有些不懷好意地說道:“老頭,你現(xiàn)在的話可能還真打不過他。哈哈哈,走了!”綱手的語氣里帶著一絲嘲諷和挑釁。
聽到綱手話的猿飛日斬,差點一口氣沒上來,連續(xù)張了幾次嘴都沒有說出話來。他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顯然被綱手的話氣得不輕。
站在一邊的大蛇丸看到這一幕,心中暗自發(fā)笑。這么多年了也就只有綱手能讓自己這位老師如鯁在喉,有話說不出來吧。
大蛇丸輕輕咳嗽一聲,然后有些好笑的說道:“老師,還請您不要在意,您知道的綱手一直是這個性格。”
猿飛日斬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他不再去管離去的綱手,而是轉(zhuǎn)頭看向大蛇丸,眼中閃過一絲嚴(yán)厲。他緩緩的說道:“大蛇丸啊,最近一段時間你的做法是不是有些越界了?”
大蛇丸微微一怔眼神閃爍了一下,然后不咸不淡地回復(fù)道:“我不明白您的意思,老師。”
猿飛日斬皺起眉頭,他盯著大蛇丸,聲音變得低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暗中做些什么。還有今天的事情,我不想再發(fā)生第二次。”
大蛇丸沉默片刻,然后冷笑一聲:“老師,我明白了,以后我會注意。”
聽到大蛇丸的話,猿飛日斬好似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說道:“大蛇丸,我不想看到你走上歧途。作為你的老師,我有責(zé)任提醒你。”
大蛇丸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謝謝您的關(guān)心,老師。我就先離開了。”
看著大蛇丸離開火影辦公室,猿飛日斬下意識地伸手去摸放在桌子上的煙斗,想要抽上一口,緩解一下內(nèi)心的煩躁。
然而,這一次他摸到的卻只有那些碎成渣滓的煙斗殘骸。心中頓時涌起一股怒火,忍不住罵道:“該死的半藏!”
大蛇丸走出火影大樓,一眼便瞧見了在街角處站立的綱手。他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抹輕笑,然后,他緩緩邁步向前走去。他心里很清楚,綱手一定是在這里等待自己的。
“你為什么要幫我?”綱手開門見山地發(fā)問。以她對大蛇丸的了解,這樣的事情他通常是不會插手的。
“為什么?誰能說得清呢?就如同那個孩子的未來充滿了迷霧,而我的前路又何嘗不是一片迷茫呢?”大蛇丸仰頭望向天空中飄浮的云朵,輕聲自語道。
仿佛害怕綱手打破砂鍋問到底,大蛇丸緊接著說道:“也許是因為我也承認(rèn)旗木朔茂是個優(yōu)秀的前輩吧,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你就當(dāng)我是為自己留條后路好了。”他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有些迷茫的綱手,便不再理會她,轉(zhuǎn)身離去。
看著大蛇丸消失的背影,綱手撇撇嘴,抱怨道:“果然還是嘮嘮叨叨的,真是不可理喻。”
忍者學(xué)校
“你們看,那就是旗木朔茂那家伙的兒子,你看他竟然把臉都遮住了,肯定是長得太丑陋了。”
“哈哈哈,肯定是這樣。”
“廢物生的廢物兒子。”
“不敢見人的廢物。”就在一群孩子霸凌卡卡西的時候,一個戴著護目鏡的小孩,一個箭步?jīng)_過去,朝著為首的孩子飛踢一腳。
“誰!”被踢倒在地的為首孩子,一個翻滾起身,看向踢自己的人,“原來是你這個宇智波的吊車尾啊。就憑你這個吊車尾,還想給卡卡西出頭?還是想仗著宇智波的名號來嚇唬我們?你別忘了,我可是猿飛一族的!別人怕你們宇智波,我猿飛一助可不怕你!”
“那我要是將這件事告訴火影大人呢?他的族人竟敢在學(xué)校霸凌同學(xué)!”頭戴護目鏡的宇智波小鬼面帶笑容地說道。
聽到這話,猿飛一助頓時有些難以置信,瞪大眼睛說道:“吊車尾帶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