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你說我做夢?十三針我也會,我不介意現在就將你徹底滅殺。”
莫仁心著裝整齊,心魔披頭散發,兩者有著鮮明的對比。
心魔看在眼里,靈光一閃,將兩人的狀態換了過來,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這樣看就順眼多了,現在的你才像一個闖入別人家里的賊。”
“記著,我不是在和你征求意見,我是告訴你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情!蘇若、溫玉、一切的一切,都將是我的墊腳石。”
“而你,只能做一個見證者,還是我給你的恩賜。”
心魔占據了主導地位,莫仁心沒有辦法將其以實力壓制。他不再聽心魔的讒言,閉上雙眼,盤腿坐了下來。
兩者相生,莫仁心知道心魔不敢把他滅了。他如今要做的,是要在他醒過來之前,找到方法,將心魔斬去。
莫仁心還是有私心的,好不容易修成的丹識境和神識小人,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想放棄。
時光流逝,半年已過。
他們消失一個月后,駐地里的曾老和許文德,終于按耐不住,召回了石原。
玄龜宗弟子,也將溫玉失蹤的消息傳回了宗門。來人也并不是別人,溫玉的父親,溫病堅。
溫病堅到來之際,正好碰到了歸來的石原。得知又是醫宗的人摻和后,他并沒有給許文德好臉色。
面對一宗之主,許文德也不敢怠慢,將事情的經過解釋了一番。
“溫掌門,千年青藤樹是我宗先動的手。況且,我們可是損失了一名丹修境和二十多名弟子。就這樣灰溜溜的回去,我也沒法交代。”
“本就是打賭,傷及性命的事情,我們斷不會做。這點石原可以作證,他們在石原手里跑了一次。應該是朝著駐地的方向走,可半年過去了仍不見人影。”
“就算是我們贏了,我已經提前和這位曾前輩說好,會留兩份給你們兩宗。如此,還有不妥嗎?”
“況且,我們已經往深處尋了多次,盡力了。”
溫病堅并沒有見過曾老分身的真面目,聽完許文德的講述,詢問道:“曾道友,他們說的可屬實?”
曾老點了點頭。
千年青藤樹沒了可以在尋,可莫仁心對于他們醫宗的重要性,在他心里可是高過蘇若的。
許文德朝著石原使了個眼色,石原會意,喚出困靈鏡,來到溫病堅面前。
“溫掌門,實在是抱歉,玄龜靈在下算是領教了。迫不得已,將其收在了這困靈鏡中,如今物歸原主。”
石原說完,并沒有將玄龜靈第一時間放出,而是觀察著溫病堅的表情變換。
溫病堅哪里不知道,這是醫宗在給他們下馬威。
“呵呵,你看是我唐突了,這是我宗煉制的新法寶,可收神獸靈和普通的靈獸。這不宗門給我們長老,每個人都配了件。”
“廢話說完了嗎?還不放出?”溫病堅微怒道。
石原呵呵一笑,指尖靈光閃動,困靈鏡面一分為二,開了個口子,接著小烏龜便被傳了出來。
小烏龜挪動著笨拙的四肢,來到溫病堅身前。
溫病堅收了小烏龜,問向曾老:“不知貴宗派的是何人,什么境界?”
曾老心想你個豬腦子,怎么這個時候問起這個問題,也不能多想,立馬回道:“符峰的弟子罷了,實力僅僅是靈修中期,不過喜愛符箓之術,多些本事。”
溫病堅救女心切,話一出口,就意識到了不妥,目光看向石原,質問道:“你和他們有過照面,為何不將他們擒了,是在玩貓捉老鼠的游戲嗎?”
石原尷尬的看了看許文德,這也是許文德正想問的問題。堂堂一個丹修境,是怎么讓兩個靈修中期跑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