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著尾巴也一搖一搖的,海都市不得不將手伸進被子里抓住文靜有些興奮的尾巴。
“文靜好激動呢。”
“因為會有一場載入史冊的對決啊!”
文靜眼睛亮晶晶的,下一刻卻突然意識到什么——暴徒盡管日常有所鍛煉,但是身體狀態(tài)很明顯的已經(jīng)遠不如從前了。
不過失落并沒有持續(xù)很久,文靜吸了一口氣,“晚上陪我一起看吧?”
“好~”
海都市點頭表示可以,“起床嗎?”
文靜搖了搖頭,“不要。”
“那就再躺一會兒。十一點必須起床了。”
海都市說著,把兩人的被子向上拉了拉。
文靜點點頭,“嗯吶~”
當然,最后倆人是在十二點半起的床,洗漱完后的兩人進廚房簡單的對付了一下中午飯后便一起換上訓練服續(xù)學校進行訓練了。
盡管早上沒來,海都市和文靜也只是被原居民攔住問了幾句話而已,隨后便在原居民戲謔的眼神中離開了。
訓練進行的很順利,只是海都市的成績一如既往的有著波動,文靜的狀態(tài)還是很差——連出道前的成績都達不到了。
“我感覺我真成了一個小孩子了……”
文靜和海都市坐在看臺上看著操場上訓練的馬娘們,兩人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牽上了。
“文靜本來也沒有很大吧,而且在我這兒,你永遠都是我的小孩子。”
海都市說著,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捏的有些痛。
扭頭看向文靜,映入眼簾的是文靜無語的表情,“怎么……說你顯年輕還不好啊?”
文靜松掉了手上的力氣,“好好好……不過我怎么總覺得小海意有所指呢?”
“我哪里有啊……才不會呢。”
海都市把文靜抱到自己腿上,“休息好了嗎?”
“差不多了,再去跑幾圈?”
“嗯……”
訓練結束后,文靜和海都市一起回了家,吃過晚飯后便一起坐在了沙發(fā)上打開了筆記本電腦等著直播……
美國加州,貝爾蒙特賽場。
早早換上決勝服的暴徒在準備室中來回踱步。
“暴徒,準備好了?”
秘書處看著暴徒,有些拿不準她到底是在緊張還是在興奮,但那和曾經(jīng)相似的眼神讓她略微有些心安。
“當然準備好了,你們呢,外邊有觀眾嗎?”
“有啊,但是不多,畢竟今天不是免費開放日,而且還是陰天。”
秘書處聳聳肩,“亮相圈就免了,直接去跑道上。”
暴徒點點頭,率先走出了準備室。
秘書處跟在她后邊,“要贏啊。”
“放心吧,我不會輸?shù)摹!?
暴徒擺了擺手,走出了通道,看臺上的人也確實不多。
逆著比賽方向繞到起跑處,愚悅正在拉伸。
“暴徒。”
“愚悅,謝謝。”
“沒什么,就當是完成之前沒能完成的比賽吧。”
愚悅聳聳肩,伸出了右手,“這次我可是檢查過了,絕對不會有該死的鳥來影響我們了。”
“那感情好啊……”
暴徒點點頭,伸手握住了愚悅的手,“這是最后的單挑賽了。”
愚悅做了個深呼吸,“看到你還是和當年一樣的有干勁,我就放心了呢。”
暴徒松開了手,走向了打開的閘門,“接下來,是我的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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