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話長,聽我安排就是了。”楚源輕笑,扭了一下脖子。
韓廣賀咬牙點頭“好,我韓家也遭到了楚未楊打壓,而今已經(jīng)淪為了末流家族,反正要死不活了,沒什么好怕的!”
韓廣賀一直就很有血性,當(dāng)初也只有他一家反抗南宮昱,而今他還想反抗楚未楊。
楚源當(dāng)即著手操辦大事—幫韓可芯過生日。
一封封邀請函發(fā)到了江北各族手中,韓家邀請各族參加韓可芯二十六歲生日宴。
這很合理,因為韓可芯畢竟是江北大小姐,但也不合理,因為韓家已經(jīng)龜縮了,幾乎跟江北各族劃清了界限,為什么突然要大張旗鼓給韓可芯辦生日宴?
還邀請各族?
短短一天之內(nèi),江北諸多家族都懵了,韓家是瘋了嗎?莫名其妙辦什么生日宴?
很多大族甚至嘲笑,韓家算哪顆蔥?女兒過生日還想大族去道賀?
不過很快他們不嘲笑了,因為一個驚人的消息傳出,那就是江州王楚源已經(jīng)到韓家賀宴了!
這個消息太讓人震驚了,楚源不是逃亡國外了嗎?怎么突然回江北了?
這里可是楚未楊的眼皮底下啊,他不怕死嗎?
武州也轟動了,武州大族都有點騷亂了。
朱、魏、韓、雷、曹等十余個大族又亂又懵,他們曾經(jīng)可是臣服于楚源的。
雖然只是短暫的,可的確臣服過,而后又背叛了楚源。現(xiàn)在楚源突然跑回來了,由不得他們不胡思亂想。
朱家莊園,高爾夫球場上。
朱子軒正在打高爾夫球,幾個衣著清涼的美女在寒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但只能強顏歡笑地當(dāng)朱子軒的球童。
朱子軒比南宮昱還要惡劣,自從他當(dāng)上了江北第一大少爺,他可謂是無惡不作,在家里都要折磨女仆,享受她們的痛苦。
“有點熱了,你們也熱了吧?別穿了。”朱子軒打了一桿臭球,坐在了椅子上。
旁邊的美女球童們臉色一白,害怕地脫得啥都不剩了。
朱子軒滿意地欣賞著因為寒冷而發(fā)抖的美女身子,感受到了極大的愉悅。
結(jié)果這時,一個下人急匆匆來匯報。
“朱少,楚源來江北了,老爺讓你去開會。”下人是個男的,偷看了一眼美女們。
朱子軒一怔,以為自己聽錯了“楚源?”
“是的,他到了韓家,要給韓可芯賀宴,韓家也廣發(fā)邀請函,請各族去參加韓可芯的生日宴。”下人仔細匯報。
朱子軒著實愣了,掏掏耳朵道“他回來送死了?還是狗急跳墻了?有意思。”
“估計是狗急跳墻了,不甘心失敗,發(fā)瘋了。”下人恭維道,繼續(xù)偷看美女。
朱子軒起身,抓起了高爾夫球桿,然后笑瞇瞇地一桿打在下人的腦袋上。
下人險些暈死過去,哀嚎著倒地痛叫。
“我還沒玩膩的女人,輪到你偷看了嗎?”朱子軒踹了下人一腳,下人趕緊跪地求饒,痛哭流涕。
朱子軒丟下高爾夫球桿,伸著懶腰道“行了,今天過后我就玩膩了,還是韓可芯迷人啊,她們就給你了。”
朱子軒說罷就走,下人一邊流血一邊磕頭道謝,然后怪笑著看向那幾個驚恐的美女球童。
高爾夫球場馬上充斥著各種驚叫。
而遠處的別墅十分幽靜,朱子軒快步去了別墅議會廳,這里已經(jīng)坐滿了人。
除了朱家的掌權(quán)者,還有江北十余個大族的代表,都來朱家議事了。
朱子軒一來,眾人齊齊起身迎接,朱子軒擺了一下手,坐到了自己父親旁邊。
“事情上報給楚王了嗎?”朱子軒相當(dāng)?shù)陌詺猓戮秃炔瑁人诌€要有權(quán)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