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這歌就不唱了,既然你江南人不給我們港人面子,那我們港人也不必給你面子,給我查查,是誰請這位江南人上船的。”楊澤龍冷聲道,他有理由收拾楚源了。
港人也得支持他。
一個中年人喝了一口茶,慢悠悠道“好端端的一個盛宴,有人非要攪局,內地人有錢了心就傲了,忘了自己是怎么過來的。”
“長期局限在小圈子里,眼界不開闊,不知道世界格局,猶如井底之蛙。現在跳出井底了,面對獅子都敢叫兩聲。”
“所以說,暴發戶是招人討厭的。”
各種陰陽怪氣的聲音都起來了,在楊澤龍的刻意慫恿下,港人內心對內地人的優越展露無遺。
楚源嘖了兩聲,我尼瑪維護自己女朋友,怎么就跟暴發戶扯上關系了呢?
“那位阿伯,旁邊的是你老婆吧?請她上臺為我演唱一首《情深深雨蒙蒙》吧。”楚源忽地開口,盯著那個最先嘲諷自己的中年人。
眾人一愣,而中年人勃然大怒,拍桌而起“江南人,你什么意思?”
“怎么了?我只是在學你們的楊公子啊,有什么值得生氣的?還是說,你們也覺得他不對呢?”楚源抬手一指楊澤龍。
港人頓時啞火,中年人也憋著氣了,想罵又不好罵。
“哈哈,江南水鄉養人啊,養出這么個牙尖嘴利的小子。”楊澤龍鼓掌,笑容更甚。
楚源聳了一下肩“港島也養人啊,養得你們高高在上的。有時候頭顱昂得太高就容易看不清腳下路,這腦袋得擺平了,才能看清是我高還是你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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