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歐,倫墩,中世紀莊園。
距離十字軍勝利已經過去半個月了,但莊園里依然充斥著喜悅的氣氛。
每日都有東西方各大家族前來拜訪,洽談生意,表示臣服。
貝格公爵成了當之無愧的國際第一人,他本身就是羅斯柴爾德的二把手,現在更是一飛沖天,隱約變成球霸主了。
書房里,十幾個貴族品嘗著剛從法蘭西最古老的酒莊運來的葡萄酒,臉上都是愉悅的笑。
貝格坐在上首,翻看著文件,目光傲然,俾睨天下。
“西方百族都已經臣服了,東方的家族基本也派人過來拜訪了,至于隱族,都躲起來不敢吭聲了?!必惛窈仙衔募?,笑得開懷。
“哈哈哈,東方那群廢物,真以為自己能翻身?現在怎么樣?還不是一群窩囊廢!”眾人大聲嘲笑,這半個月里都不知道嘲笑了多少次了。
等笑夠了,貝格抿抿酒道“我們的東方霸主哪兒去了?”
這話引得眾人哄笑,隨即一個貴族回答“貝格公爵,楚源躲回華夏內地了,他失去了一切,現在自暴自棄了,估計每晚都要買醉?!?
眾人再次大笑,看著曾經那個一鳴驚人的楚源,淪落到這個地步屬實舒爽。
“不錯不錯,們要多多宣傳楚源的情況。我要球都知道,他楚源已經淪為一個廢物了!”貝格實在心狠手辣,他不殺楚源,但要告訴球人,楚源變成廢物了。
這不僅僅是為了找樂子,更是為了羞辱東方,打擊東方人的自信,讓東方人徹底失去斗志。
“明白,那個廢物活著還是有價值的,起碼可以告訴東方佬,反抗我們的代價!”眾人樂得狂笑,莊園里都是快活的氣氛。
——————
華夏,內地,秦嶺南部。
這里屬于欠發達地區,周邊城市都是小城,在國內毫無名氣。
已經是半夜了,安元的夜幕之下一片寧靜,只有酒吧透出幾分喧鬧來。
隨心酒吧,是安元市唯一的酒吧,還是上一年開業的,來此的客人也都是安元市的有錢人,相互間都是熟面孔了。
只是今晚來了一位外地人,他年紀不過二十多歲,進來訂個卡座,然后一直喝酒,一瓶接一瓶,喝得酩酊大醉。
其間一直有陪酒的姑娘過去搭訕,他也不拒絕,誰要喝就一起喝。
酒是一瓶瓶地上,青年已經消費了數萬元了,但他仍舊不停,任由陪酒姑娘上酒—這種套路一眼就能看穿,陪酒姑娘是托。
四周的客人都不免好奇,這青年是失了嗎?這樣的消費一般人可承受不住。
終于,青年徹底醉了,頭一歪趴在酒桌上睡死了。
“繼續上酒,多叫幾個姑娘來,們喝通宵?!苯浝砼芰诉^來,露出宰客的賤笑。
幾個陪酒的姑娘紛紛點頭,這樣的外地客不宰白不宰。
唯有一個穿著藍色外套的姑娘有些為難,她一米六五左右,留著中短發,五官很清秀,跟酒吧格格不入。
“經理,萬一他沒錢咋辦?我們喝通宵怕是要十幾萬,他沒錢給虧的還是我們。”藍外套姑娘開口。
“沐沐懂啥?瞧瞧他的衣服褲子,幾萬一套的,還有鞋子,椰子的,市面上三萬五。這家伙絕對是個外地富二代,們盡管喝就是了?!苯浝碓缫芽辞迩嗄瓴环擦?,雖然看似落魄不堪,可打扮和氣場都非凡人能比。
青年絕對是個大人物!
“好吧,那就喝吧。”叫沐沐的女生點頭,開始宰客了。
不一會兒,又來了幾個姑娘,還有各種高價美酒,一桌子姑娘一起喝,賬算在青年頭上。
沐沐一邊喝一邊打量熟睡的青年,對他充滿了好奇,不知道這男人為什么大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