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干什么!”楚源一靠近就被保鏢們發(fā)現(xiàn)了,當即遭到了呵斥。
保鏢們很警惕,還拔出了手槍。
楚源忙抬起雙手“我是溫沙的人,想見皮斯特。”
一眾保鏢面面相覷,他們可不知道什么溫沙,畢竟檔次太低了。
但看楚源氣場不凡,還是敲門通報。
門內(nèi)是一個辦公室,寬敞明亮,皮斯特正在里面盯著香舍里區(qū)呢。
聽到保鏢通報,他愣了一下,溫沙的人?
溫沙竟然親自派人來找他?
皮斯特受寵若驚,他也沒有懷疑,因為在帊黎,誰敢殺他?他可是溫莎的狗啊!
“快快請進!”皮斯特當即叫道,自己也往門口走。
楚源反而愣了一下,他隨口一扯,只是為了降低保鏢的警惕心而已,沒想到皮斯特這么大意?
但轉(zhuǎn)念一想,這里是溫沙的后花園,現(xiàn)在又是如此敏感時期,皮斯特恐怕打死也不相信有人敢來暗殺他。
門開,楚源走了進去,跟皮斯特碰面了。
這是第二次碰面了,但皮斯特毫無印象,他示意保鏢關(guān)上門,然后恭敬道“先生,您是溫沙派來的?請問有何指示?”
他打量著楚源,有些驚奇,楚源似乎不是純西方人,而且面相越看越奇怪。
楚源露齒一笑“騙你的啦,我不是溫沙派來的。”
楚源話音一落,猛地伸手,直接掐住了皮斯特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
皮斯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是本能地掙扎。
楚源再出手,直接把他的胳膊拗斷了,他痛得狂叫,但喉嚨被掐住根本發(fā)不出聲音。
皮斯特這才反應(yīng)過來,驚恐地盯著楚源,褲襠都濕了。
楚源豎起一根手指,笑得跟惡魔一樣“噓,我放開你,但你不能叫,否則……”
皮斯特知道殺手的可怕,連連點頭,身都在冒汗。
楚源一把將他丟在地上,他還真不敢叫,只是渾身發(fā)抖地緩解疼痛。
楚源蹲下,拍了拍他的臉“讓你的保鏢去搬汽油上來,把酒店頂層淋一遍。”
皮斯特瞪大了眼,哆嗦道“你究竟是誰?你跑不掉的……”
“不不不,我跑得掉的,如果不是需要你們幫我放火,你們已經(jīng)部死了。”楚源揉了一下脖子,“我數(shù)三聲,三、二……”
“好好好!”皮斯特屬實被嚇懵了,他還沒見過楚源這種級別的殺手。
他昂頭朝著外面喊“里昂,你們?nèi)グ釒淄捌蜕蟻恚茉谧呃群头块g里。”
“什么?”外面的保鏢傻眼了。
“快去,立刻!”皮斯特罵了一聲,那群保鏢懵圈地跑去搬汽油了。
楚源豎起大拇指“你很機靈,是個人才。”
“謝謝先生夸獎,我?guī)湍惴呕穑缓竽愀傻裟侨罕gS,我絕對不會泄露今天的事。”皮斯特流著汗說著,眼珠子滴溜溜地轉(zhuǎn)。
這小子實在機靈啊,已經(jīng)在開始幫楚源撤離了。
當然,他也是為了自己活命。
可惜,這么機靈的人豈能留下?
楚源笑而不語“不急,先放火。”
“明白。”皮斯特諂笑著,十足的狗腿子樣。
很快,保鏢們把汽油搬上來了,那個里昂敲了敲門“皮斯特先生,您確定要我們潑汽油嗎?”
“快點,溫沙有大計劃!”皮斯特喝罵,為了活命他還搬出了溫沙。
這么一說,保鏢們趕緊淋汽油了,那頂層淋了個遍。
楚源聞到了濃烈的汽油味,捂住了鼻子“不錯不錯,我就不殺你了。”
楚源直接開門走了出去。
走廊上,保鏢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