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闖進了房間!
楚源忙披上浴巾,悄無聲息地推門而出。
大廳里,黑衣黑褲的少女正端坐著,一本正經(jīng)地打量著桌子上的曼珠沙華。
楚源噴血,狼女!
“小狼崽,你怎么來了?這……這棵草哪兒來的?”楚源嚇尿了,利索跑過去。
狼女身子往后一躺,好看的下巴昂起來:“你自己不知道這棵草哪兒來的嗎?”
“不知道啊,這是什么東西啊?”楚源連連搖頭。
狼女哦了一聲,翹起了二郎腿,整一個冷傲范兒。
她直勾勾地盯著楚源不說話。
楚源心里那個虛啊,腦子飛速運轉(zhuǎn)著。
“這其實是大紅袍。下屬送給我的,是泡茶喝的。”楚源找到了一個好借口。
狼女嘴角一翹:“原來如此,那你喝吧,我看你喝。”
“我不渴。”
“喝!”
“是。”楚源利索泡茶。手法熟練,曼珠沙華泡得還挺香。
一壺茶泡好了,楚源倒了一杯:“你看,是茶吧,不過我不喜歡這種味道……”
“喝!”狼女換了一邊腿,不怒自威。
楚源喉嚨一動:“真要喝啊?”
“不喝我走了。”狼女起身,眼底藏了半天的一絲笑要暴露了。
楚源一咬牙,干了!
一杯曼珠沙華下肚。楚源瞬間就感覺燥熱了,這情草太猛了!
“好了,你去繼續(xù)沐浴吧。”狼女?dāng)[擺手,側(cè)開頭去。
楚源要哭了。冒著熱汗跑去降溫,要跟情草對抗了。
見楚源進了浴室,狼女捂住嘴偷笑了幾聲,接著若有所思地看著那壺茶,臉色一會羞一會惱。
最后,她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喝了。
也就是這時,外面?zhèn)鱽砟_步聲。
狼女本能一側(cè)身,躲在了沙發(fā)后面。
而外面,來了三個女人。
羅曼、阿麗莎、伊麗莎白。
伊麗莎白疑惑道:“阿麗莎,帶我來這里干什么?我不住這里啊。”
“楚源要見你呢。”阿麗莎解釋著,舉起一杯奶茶,“你先喝幾口,這個可以清新口氣的。”
“這什么東西?不像買的啊。”伊麗莎白迷茫得很,但還是喝了幾口。
“好了,自己敲門哦!”
喝了奶茶,伊麗莎白感覺有點熱了,她還是一頭霧水,不過聽話地敲門。
阿麗莎則和羅曼溜了,躲在走廊盡頭偷看。
“小姐,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情草很厲害的。”羅曼嘀咕著。
阿麗莎還抓著“奶茶”,一本正經(jīng)地為自己辯解:“伊麗莎白就是沒辦法放下身份,我這是幫她……開門了!”
那總統(tǒng)套房開門了,迷迷糊糊的楚源一把就將伊麗莎白拉了進去!
阿麗莎看得樂歪了嘴:“哈哈。開始了!”
她跟看電影似的,爽歪歪,手中的奶茶成了爆米花,她不由吸了兩口,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遲了。
羅曼驚了個呆:“小姐,你……你怎么也喝了?”
“完了,我得意忘形了。”阿麗莎也呆住了,莫得救了。
她呆呆的目光看向總統(tǒng)套房,咽了咽口水。
這一夜發(fā)生了什么,無人可知,人們只知道,這一晚過后。暗影王狼女,墮入魔王之境,殺盡天下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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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大雪紛飛。
今年是東方武術(shù)會舉辦后的第十個年頭了,蘇梅島已經(jīng)在籌備了,不過漠北之地,可完全沒有南方的暖意。
任何人在這里都會凍成冰棍。
一個穿著大棉襖的男人走在冰凍的河上,他肩膀上坐著一個十來歲的小丫頭。
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