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大人,海老藏大人醒了,他說有重要的情報要跟你說?!?
突然,指揮室的門被猛地推開,千代一臉怒容,正準備斥責。然而,當她聽到下屬的報告后,她二話不說,直接沖了出去,朝著醫(yī)療部疾速奔跑。
指揮室里的人面面相覷,稍作猶豫后,也紛紛跟了上去,一同前往醫(yī)療部。
醫(yī)療部里,海老藏正艱難地趴在病床上,喝著別人為他準備好的藥劑。
“姐姐!”
看到千代推門而入,海老藏強忍著疼痛,努力擠出一個微笑。
“你怎么樣了?身體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千代看著弟弟終于清醒過來,心中緊繃了一天的那根弦終于得到了放松,眼淚不禁模糊了雙眼,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這次運氣好,木葉的那個小輩似乎不會用毒,而修司的忍具也沒有毒性,總算是撿回了一條命。”
看著姐姐滿臉的擔憂,海老藏故意用輕松的語氣逗千代開心。
“還說沒事,要是再晚送來一點,后果恐怕不堪設想?!?
千代的心情稍微平復了一些,便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我們的隱藏在木葉的間諜不是傳來消息說,護送的隊伍里沒有他熟悉的忍者,應該都是些無名之輩才對。
可是,隊伍里怎么會有夕日真紅、宇智波、日向那些家族的上忍在?”
千代的心中頓時燃起了無名之火。在她看來,如果不是間諜的情報有誤,海老藏也不至于命垂一線,自己也不至于損失如此慘重。
至于修司,不是自己人,沒了就沒了吧。
“應該是木葉的三代火影或夕日真紅的計謀,他們可能察覺到了我們間諜的信息,所以上忍隊伍肯定是在后面才與大部隊會合的,目的就是故意讓我們的間諜向我們傳遞錯誤的消息?!?
海老藏一臉懊悔,明明很多事情仔細思考就能猜到,可總是要等到事情發(fā)生后才來后悔。
“也可能是我們最近在與木葉的小規(guī)模戰(zhàn)斗中占據(jù)了上風,我心里也有些得意,以為木葉也不過如此。只可惜白白損失了那么多同伴。”
千代看著弟弟如此痛苦的模樣,自己的心里也很難過。
“哎,事已至此,我們只能想辦法補救了?!?
“說說看,修司是怎么被制服的。”
這時千代想起了最重要的事情。
“修司的身上纏繞著很多細線,控制住了他的動作。我的注意力當時都在夕日真紅那邊,而且我也沒想過修司會敗在一個無名小卒手里?!?
海老藏回憶起來,心中也暗暗悔恨自己的大意。
“線?是查克拉線嗎?”
千代也是一臉詫異,要說用查克拉線控制人的手段,不正是他們自家的忍術嗎?
“不,那是一種不一樣的線,但具體情況我沒有和他交過手,也不太清楚?!?
海老藏否認道,他作為傀儡大師,自然分得清查克拉線和普通線的區(qū)別。
“千代大人,海老藏大人,我有了一個猜測。”
這時,一名情報組的忍者走上前來,恭敬地說道。
“說來聽聽。”
千代和海老藏同時看向他。
“我覺得這個木葉忍者很可能是三代火影新收的弟子,渡邊游介。據(jù)說他擅長使用各種線類忍術,而且能夠靈活地操控它們。也許,修司大人就是敗在了他的線術之下。”
這名忍者分析得頭頭是道。
千代和海老藏對視一眼,似乎在思考著這個可能性。他們對渡邊游介這個名字并不陌生,畢竟他在木葉村也算是小有名氣。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他會線類忍術?!鼻Т难凵褡兊娩J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