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介。”
宇智波炎雙眼快速掃了一下四周,第一時間便看到了游介,隨后立刻邁步上前,伸手拉住游介,領(lǐng)著他進(jìn)入房子里。
游介心中納悶,但見宇智波炎的神情有些古怪,似乎已經(jīng)等待了很久。
但是他臉上并沒有露出不耐煩的神色,反而腳步加快了些許,顯得有些急促。
走進(jìn)屋子,游介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坐著好幾位宇智波家族的族人。
宇智波富岳坐在椅子上,滿臉愁容,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當(dāng)他看到游介進(jìn)來時,他用力擠了擠嘴角,勉強(qiáng)擠出一點笑容。
“出事了嗎?富岳。”
游介感覺屋內(nèi)的氣氛異常沉重,于是他直截了當(dāng)?shù)亻_口問道。
而宇智波富岳沒有立刻回答,他站起身來,拉過游介,鄭重地將他介紹給了在座的眾人。
其他人即便未曾見過游介,此時也能猜出個大概,紛紛用友善的目光看著游介,畢竟他們的理想一致,對于宇智波富岳的做法更是義無反顧地支持。。
游介向眾人微笑著點頭示意打過招呼后,在宇智波富岳的身旁坐了下來,靜靜地等待著他的下文。
“出了點事。”
宇智波富岳慢慢坐回椅子上,他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組織語言,隨后長長地嘆了口氣。
游介沒有出聲催促,他靜靜地坐著,雙手交叉在胸前,眼睛始終注視著宇智波富岳。
“家族里,好幾名上忍和中忍無緣無故的失蹤了。”
過了一會兒,宇智波富岳再次開口,他的聲音低沉而又沙啞。
“幾名?”
游介臉上露出詫異的神色。他心中暗自嘀咕,只是失蹤了幾個人,宇智波富岳似乎沒必要特意跟他講吧,而且看他的表情,事情顯然沒那么簡單。
“如果只是簡單的失蹤幾個人,那我原本也無需多管,畢竟族里有專門負(fù)責(zé)調(diào)查的人員。可是離奇的是,他們都是我極為信賴的伙伴,也是鴿派的成員。”
宇智波富岳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地用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臉上寫滿了無奈和苦澀。
“你是懷疑,是鷹派那邊針對你們做出的動作?”
游介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直直地看著宇智波富岳,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擔(dān)憂。
畢竟,如果宇智波富岳不能順利掌權(quán),坐上族長的位置,那他自己也將失去一大助力。
“不,應(yīng)該不會。如果是兩個派系之間的爭端,不至于鬧到族人生死不明的地步。”
宇智波富岳皺著眉頭分析道,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摸著下巴,似乎在思考著什么。“我懷疑,是有外族人介入了。”
“外族人?可是他們圖什么?”
游介眉頭緊蹙,他搖了搖頭,嘴上說著不相信的話語,腦海里卻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了兩個人的身影。
志村團(tuán)藏?還是大蛇丸?志村團(tuán)藏的可能性大點,畢竟宇智波一族的覆滅就是出自他的手,說不定在宇智波滅族之前,團(tuán)藏也嘗試執(zhí)行過無數(shù)次計劃了吧。
對于大蛇丸,游介不太清楚,這個時期,大蛇丸到底開始進(jìn)行人體實驗了沒有?
“游介,我想盡快執(zhí)行我們的計劃了。我想要盡快掌權(quán),讓宇智波一族團(tuán)結(jié)一心,不再陷入這種陰謀之中。”
突然,宇智波富岳走到游介的面前,雙手撐在桌子上,身子前傾,嚴(yán)肅無比地盯著游介,表情十分堅定。
“就因為這樣虛無縹緲的猜測?你有了解過現(xiàn)在你手下有多少人嗎?就一定能成功嗎?”
游介并沒有順著宇智波富岳的話,反而雙手抱在胸前,不斷地?fù)u著頭,語氣中帶著阻攔的意味。
“我知道,但是我目前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