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部。
四周圍跪滿了根部的成員,而團(tuán)藏滿臉憤怒,不停地摔打著各種器具。
他為了能除掉旗木朔茂,可謂是精心布局了許久許久。
可誰能料到,就因為游介打了一場極為出色的戰(zhàn)役,這短短幾天的時間,村民們似乎已然忘記了旗木朔茂曾給村子帶來的損失,轉(zhuǎn)而紛紛都在熱切地議論著游介。
游介父母的烤肉店,也有眾多村民慕名而來,雖然見不到游介本人,但這并不妨礙他們對他的崇拜之情。
在團(tuán)藏的內(nèi)心深處,悄然閃過了一絲濃烈的殺意。
游介啊游介,原本你是下一個目標(biāo),可現(xiàn)在看來,計劃必須得提前提上日程了。
隨后,志村團(tuán)藏緊急召集了手下的心腹,又一次開始秘密地進(jìn)行布局。
而夕日真紅等人也早已悄悄地秘密回到了村子,然而還沒等他們有所行動,就感覺旗木朔茂的事情仿佛已經(jīng)迅速沉入了谷底,很少再有人提及。
此時的他們陷入了一種進(jìn)退兩難的境地,好在游介讓宇智波由乃給宇智波富岳傳信,他們得以半路加入到游介精心安排的押送俘虜?shù)年犖橹小?
也正因如此,他們回村的理由,才正式變得正規(guī)了起來,無需再繼續(xù)躲躲藏藏。
在那浩浩蕩蕩地進(jìn)村之后,將俘虜交接完畢之時,天色已然完全暗了下來。
夕日真紅悄悄地潛行著,沒過多久,便已然看到了旗木家的宅子。
身為忍者,不走尋常的門徑才是常態(tài)。于是,夕日真紅一個敏捷的翻身,直接就越過了那高高的院墻。
他并沒有刻意隱藏自身的氣息,緩緩地朝著旗木朔茂那亮堂堂的正廳走去。
旗木朔茂似乎也感覺到了熟人的氣息,然而他的動作始終沒有停下。
當(dāng)推開房門,夕日真紅一眼便看到旗木朔茂那一頭雜亂卻又潔白的發(fā)絲,隨著房門的推開,在微微的風(fēng)中輕輕飄動著,而他正席地而坐,頹廢地喝著清酒。
看到這樣的旗木朔茂,夕日真紅哪里還能瞧得出這個醉酒之人,曾經(jīng)竟是木葉戰(zhàn)場上令人畏懼的殺神。
“是真紅啊。”旗木朔茂那迷離的眼神望向夕日真紅,勉強(qiáng)擠出了一絲笑容,用著他那獨特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打著招呼。
“朔茂。”來之前本有千言萬語要說的夕日真紅,此刻卻已被深深震撼得說不出話來,他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剛想要開口,旗木朔茂那帶著迷茫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你覺得我做錯了嗎?”夕日真紅聞聲,目光對上了旗木朔茂的眼睛。此時的旗木朔茂眼神中毫無光芒,仿佛已經(jīng)陷入了無盡的深淵而無法自拔。
“朔茂,對與錯因人而異。”夕日真紅在他對面緩緩地坐了下來,拿起一個空杯子,往里面倒?jié)M了酒,然后一飲而盡。
“你也覺得我做錯了?”旗木朔茂苦笑一聲,“對,連吉良都覺得我錯了。”
吉良,就是旗木朔茂放棄任務(wù)救下的同伴。
“我沒有資格評判你的對錯。”夕日真紅搖了搖頭,接著死死地盯著旗木朔茂,極為認(rèn)真地說道,“你問問你的內(nèi)心,是否后悔?”
“我不后悔。”旗木朔茂再一次仰頭飲下一口清酒,“哪怕再來一次,我還是會做一樣的選擇,不放棄同伴,這才是我的忍道。”
“不,”夕日真紅搖搖頭,在旗木朔茂疑惑的眼神中繼續(xù)說道,“你為了木葉付出那么多,任務(wù)都完成得很完美,哪怕是戰(zhàn)爭,也是身先士卒,你一心一意為村子付出,如今卻受到了這樣的待遇,你后悔嗎?”
旗木朔茂聽完后,停止了任何動作,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開口了。
“后不后悔又怎么樣,真紅,你是在教唆我叛村嗎?”沉默了一會后,旗木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