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顧的朝著青牛山的方向而來。為的就是尋找那提升修為和戰(zhàn)力的一線機緣。
霧氣收攏,光華內(nèi)斂,這黑霧和白光,居然都鉆入了墨落的體內(nèi)。
墨落咽了一口唾沫,不敢置信自己剛才的所見。扒著地面的積雪,墨落皺著眉尋找了半晌,卻是哪里還有那塊墨玉玉佩的半點影子。
“難道說,那塊玉佩,已經(jīng)跑到了俺的體內(nèi)?”
想到了這里,墨落連忙背起了扎好的柴禾,大步流星的朝著墨家村跑去。
也不知道是剛才的異象,引起了天氣的變化,還是說,在今天,老天爺本來就打算下一場大雪。
鵝毛般的大雪,紛紛飄落,不過只是片刻的功夫,就已經(jīng)給整片大地,都披上了一層厚厚的白色戎裝。
同時也遮掩了墨落進入青牛山砍柴的所有行跡。
“娘,娘!俺回來了!”
“站住!你干啥?”
小院中,一名年輕的小廝,看上去比墨落也大不了幾歲。站在房屋的門口,叉著腰對著墨落喝道。
墨落眉頭微皺,將身上的柴禾放在院落的一角。拎著柴刀朝著小廝逼近而去。
“干啥?這是俺家!你說俺干啥?
起開!”
“那也不行,俺家員外說了,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進去。”
小廝頤指氣使,依仗著身高的優(yōu)勢,站在門口,俯視著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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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救命……
嗚嗚嗚……”
聽著房間里,似乎母親正在被人堵住了嘴的呼救,墨落雙眉倒豎,拎著柴刀指著那名小廝,厲聲喝道。
“快給俺滾開,否則俺的柴刀,可不認人!”
“李翠翠你特娘的就叫吧!就算是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過來救你。
你越是負隅頑抗,老子越是歡喜!
老子就喜歡收拾烈馬!”
四十多歲的肥碩中年人,身穿一身的錦衣華服,正將李翠翠壓在炕上。一手堵著李翠翠的嘴巴,另外一只大手還不老實的朝著李翠翠的胸前抓去。
李翠翠滿臉淚水,纖細的雙手,拼命的守護著自己的尊嚴。
“死胖子,放開俺娘!”
劉員外轉(zhuǎn)身,看到了手拿柴刀的墨落。
見墨落雖然叫的兇,但是卻不過只是一個十來歲的孩子。輕蔑的一笑。
“哼!特娘的,哪里來的小兔崽子?給老子滾開!”
話音未落,大腳飛快的踹在了墨落的胸口。頓時,墨落的身子便是朝著后面倒飛而去,撞在了墻上,緩緩的滑落。
“落兒,落兒!”
李翠翠趁著劉員外一不留神,一口咬住了胖子的大手,掙脫開了一些空擋,呼喚起了墨落。
“啪!啪!”
寬厚的手掌掄圓了,朝著李翠翠的臉上正反一對大耳貼抽去。
“你個下賤的東西,還敢咬人?看老子不打死你!”
一般的來說,十來歲的孩子,如果承受一名成年人的一腳,那么早都已經(jīng)癱坐在地,是無論如何都是爬不起來了。
可是墨落只是擦了擦嘴角的血漬,便是再次兇狠的站了起來。
“你敢打俺娘!”
墨落知道,就算是在自己如夢一般的那個法治社會的前世,有一位兒子為了保護母親,都是被判了不輕的刑罰。
而這個世界更是一個人吃人的所在,況且劉家勢大,如果自己真的砍了這個胖子,雖然解氣,但是那也將會給自己和母親,帶來莫大的災禍。
“老王八蛋,如果你不放開俺娘,小爺就砍死你!”
對于墨落的威脅,劉員外卻是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