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忙忙朝著遠處走去的劉永森,聽到了墨落的話,這才停頓住了腳步,轉(zhuǎn)過身來。
見到墨落的手掌只是拿著一個,看起來十分普通的牌子。劉永森的臉上,就是越發(fā)的難看了起來。
大步的朝著墨落的位置逼近而來,恐怖的氣勢,陡然迸發(fā)。在這一刻,煉氣期六層修為的壓迫,直接壓在了墨落的身上。
雖然墨落看明白了對方的修為,也感覺到了對方的那股氣勢,十分的霸道。但是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好像也根本沒有那么可怕,甚至讓墨落絲毫也不受半點影響。
劉永森一只手,拿起了墨落手中玉佩的紅繩,在墨落的眼前晃了晃,一臉的嘲諷意味。
“這就是你說的,長老信物?
特娘的,是不是沒有見過老子出手,你就敢在老子的面前撒野?
一個破玉佩,你還敢說是長老信物。光是憑你謊造長老信物,老子就能直接將你趕出宗門,你信不信?”
說到最后,劉永森直接捏著繩子,朝著遠處一丟。不屑的撇嘴冷笑。
“今天老子很忙,沒工夫搭理你!如果換個其他時間,你早就在去投胎路上排隊了!”
“呲……玉真子這家伙,給自己的東西,不會是假的吧?”
墨落見到對方丟飛了玉佩,也根本毫不在意,而是就這樣看著那塊玉佩在空中劃出優(yōu)美的弧度。只是順口的呢喃了一句。
而還沒有等墨落說完,只是在提及到了玉真子三個字的時候,突然從雜務房之中,一道快若奔雷的矮小身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了玉佩掉落的位置。
在玉佩掉落在地上的前一刻,一把抓住了那塊玉佩。
此人,正是雜務房真正的外門管事,魏高。
魏高握住了那塊系著紅繩的玉佩,仔細的打量了半晌。這才滿臉驚懼。隨后,身形再次一個閃身,便是出現(xiàn)在了劉永森的一旁。
猛地就是跳著腳的一巴掌,抽打在了他的臉上。
“媽滴個巴子的,連玉真子長老的隨身玉佩都不認得,老子要你還有何用?”
魏高很是后怕,又感覺剛才打的劉永森的那一巴掌有些太輕了。便又是補了一巴掌。
“如果你真的將這塊玉佩給摔碎了,你特娘的跟老子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兩巴掌下來,劉永森的半張臉,都是成了豬頭,整個人,也都是懵了。
“長老?咋回事?這難道真的是長老信物?還是玉真子長老的信物?”
見到了劉永森這種爛泥扶不上墻的表現(xiàn),魏高再次的跳起了身子,狠狠的再次抽在了劉永森的臉上。
“廢話,還不趕快給這位師侄道歉?”
劉永森跟隨魏高已經(jīng)十幾年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魏高如此鄭重其事的發(fā)火。平日里,雖然總是罵自己幾句,但是還真的沒有打過自己。
劉永森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雖然不知道墨落這個五系雜靈根的廢物,怎么就能拿到一塊玉真子長老的信物了。但是此時,他也是清楚,魏高長老對玉真子是有多么的敬懼。
不敢再托大,連忙的朝著墨落恭恭敬敬的抱了抱拳。
“對不住了師弟,是師兄眼拙,不認得這物件。我現(xiàn)在就將這五個月的福利,給你!”
說著話,劉永森直接從腰間的儲物袋上一抹,三個玉瓶出現(xiàn)在了手中,恭敬的送到了墨落的手上。
魏高見到了劉永森都已經(jīng)將東西給了墨落,這才白了劉永森一眼。
“兔崽子,還愣著干什么?今天的這件事,如果你再給老子辦砸了,老子扒了你的皮!”
劉永森恭敬的對著魏高抱了抱拳,朝著后面,緩緩的退去。
李青樹一只手的手腕,到現(xiàn)在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