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這樣的!
五靈子說的沒錯,就是鬼、佛、魔三個勢力聯手,將我們這些散修,還有諸多小宗門的修士,給斬殺的。
并且,我曾經就見到了,魔門針鋒,帶領著數百名魔門修士,將我們那一個數百人的散修小隊給斬殺殆盡。
也見到了子明和尚,一杖將懸梯之上的十余名的青陽劍宗修士給打落。
還有……”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不怕死的,直接從一眾散修人群之中,越眾而出,大聲的說出了真相。
“田四?”
墨落詫異的轉過了頭,看向了這人,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的欣慰之色。
“還有,我們身上的陣盤被天道宗的修士給搶奪走了;儲物袋又被魔門和蒼空寺的人搶走了;不少的伙伴,也被其他不少的宗門修士給斬殺了。
如果沒有五靈子,我們這些人,此時,肯定還會依然留在荒古祭壇秘境之中。
五靈子是在救我們。我不知道,那些忘恩負義之輩,究竟是懼怕什么勢力的威脅,居然背著良心,說出那種忘恩負義之話。
五靈子是好樣的,不愧是五靈門的人,不愧是從我們所有修仙修士的精神殿堂,五靈門,走出來的人……”
田四腰桿挺得筆直,臉上堅定地說著。
而此時,在場的不少的元嬰期的臉色,都是陰沉的要死。可是,礙于這人不過只是一個筑基期的晚輩,不好直接出手罷了。
但是此時金錢子卻是皺了皺眉,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人太實誠了!”
聲音不大,卻是傳蕩的每個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而站在其一旁的金石道人,捋了捋胡須,笑嘻嘻的說了一句。
“這個時候的實誠,那就是在自毀前程!此子很難活著走出這天機山之地了!”
這些人的表情,墨落根本沒有在意,而是目光灼灼的望向了田四,仿佛得到了一絲慰藉,嘴角終于是露出了一抹微笑。
可是就在此時,剛才出口污蔑墨落的那名散修,此時似乎感覺,自己的臉掛不住了,也似乎是得到了什么人的示意。
抬起了頭來,兇狠的盯向了一旁,依然喋喋不休的田四背后,就是一劍刺去。
“田四……”
墨落驚呼,握緊了長棍,就是準備動手,將這個背后偷襲田四的兇手,給就地正法。
可是此時此刻,在這么多元嬰期的面前,墨落又怎么能夠翻起來什么浪花?
任憑墨落在筑基期之中,戰力在逆天,但是在這些元嬰期的前輩高人面前,不過只如同一個三歲稚童罷了。
此時,別人沒有出手,虹光道人就是率先一步的來到了墨落的身前,一只滿是老繭的大手,一把按在了墨落的肩頭。
頓時,叫的墨落體內剛要流轉到盤龍棍的靈力,直接的就是從哪里來,又回哪里去了。
只是一只手掌,便是叫的墨落根本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的被禁錮在了原地。
“墨落,休要被憤怒沖昏了頭!”
墨落渾身雞皮疙瘩炸起,兩排銀牙緊緊的咬緊。是氣的渾身都不停的顫抖了起來。握緊了盤龍棍的手指蓋,都是因為用力過猛,全部的成了那種慘白色。
“虹光前輩?”
墨落不理解,不理解為什么,就連八卦堂的虹光道人,都要阻攔自己;
墨落不明白,不明白,為什么田四只是站出來說一句實話,就要遭受小人的暗殺;
墨落不清楚,不清楚為什么這么多元嬰期的,可以眼睜睜的看著那人刺殺田四,卻不允許自己對兇手出手。
墨落的雙眸之中,紅光繚繞,可怕的猶如是籠中困獸。
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