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輸,蕭輒勝!”
……
一時間,剛才說墨落請了外援的那些人,見到了王光的身影,就是頓時更加的氣憤了起來。似乎更加的有了底氣,認為自己就是站在了最為公正、公平的高度。
而此時,就連剛才替墨落說話的那些人,此時也都開始自我懷疑了起來。
“不對呀,怎么這個新人還真的請了一名金丹期的外援嗎?這個新人,這究竟是唱的哪一出呀?”
“是呀,不可能吧!
以我看來,他的手段,應該還不止于此。至少,像是剛才擊潰了機關子的那種攻擊,如果一一再用在這些人的身上,可能都足以取得勝利了吧?
他這請外援,又是何必呢?”
“可不是?請外援,雖然勝了,但是也會落一個不好的名聲。
如果他就算不請外援,光是這么年輕的年紀,還有剛才表現出來的那種恐怖戰力,再加上這只金丹期的靈獸。也足以讓他,站在如今整個八卦學堂筑基期一輩之中的第一人的位置了。
他這又是為什么?”
……
而此時丁嵐的神識,也是已經看清楚了王光身上的那層氣息之后,頓時那唯一露出來的眼眸之中,就是興奮了起來。
一對小拳頭,突然的就是握緊了。興奮的指著廣場之上的王光,就是言道。
“是他!是他……
這是墨大哥的奴仆!對,就是奴仆!”
“奴仆?還是一名金丹期的奴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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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距離丁嵐最近的白瑤,就是滿臉的不解與震驚了起來。
在他看來,一名金丹期的修士,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成為別人奴仆的。并且,還是成為一名筑基期修士的奴仆。這就更是顯得有些扯了。
“丁嵐,你說什么呢?他是墨落的奴仆?”
在一大群修士,聲討墨落的整齊高喝之中,丁嵐激動的說著。
“應該是,應該是……我見過,墨大哥幫助那人渡天劫!我知道他的氣息。我見過的!
后來那人就不見了。
不是說,奴仆認主了主人之后,是會和靈獸一樣,呆在主人的體內或者靈獸袋里嗎?
這人一定是墨大哥的奴仆!
墨大哥能有小白這樣的金丹期靈獸,怎么就不能有金丹期的奴仆了?”
丁嵐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墨落會請外援的。更是極力的想用什么,來為墨落洗清這一層的不白之冤。
丁嵐緊緊的抓著白瑤,眸光閃爍,激動的仿佛一個找到了真相的孩子。
墨落接過了王光手中的土遁符,目光之中,十分復雜的盯著王光臉上的面具。
“他就是我的鬼奴,我墨落的兄弟,曾經并肩而戰的隊友,王道友。”
說到了這里,墨落的嘴角,就是忍不住苦澀的咧動了起來,然后就是對著王光輕輕的點了點頭。
隨即大袖一揮。
頓時,手中的符箓,連同王光的身影,都是瞬間的消失不見了。
在墨落的手中也只是留下了一張,剛才王光佩戴的那個八卦堂的面具。
這一下,讓的周圍所有人,都是有些傻眼了。
尤其是,剛才站在了道德、公正的至高點的那群修士。頓時都是有些臉色漲紅。
五靈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