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半晌都根本說不出來一個字了。
蕭輒退到了擂臺之下,被幾名八卦堂金丹期的老生給攙扶著連連的說著什么。
其中有著一人,直接從儲物袋里,拿出來了一顆丹藥,塞入了蕭輒的口中。
“蕭師弟,我們幾個金丹期的,是真的不能插手你們筑基期的戰斗。否則天道宗的修士,肯定會用此,來大作文章的……”
這些八卦堂的金丹期之中,至少有著三名修士,只要出手,都能有把握阻攔得住柳仙仙的這道攻擊。
而之所以,誰都沒有出手。主要還是因為這是筑基期的比斗擂臺。金丹期的,除了那名裁判,其他人是根本不能隨意出手的。
否則,所牽扯出來的問題,那可就不是重傷或者隕落一名筑基期的修士,這么簡單了。
當然,除了擂臺上的金丹期裁判可以出手阻攔之外,再就是本來應該坐在上面一排主位之上的那些元嬰期們,也是可以出手的。
但是很顯然,元罡此時不知道什么原因,并沒有在這里。而在場的其他的那些元嬰期的,見到了根本不是自己人,也都懶得出手。
畢竟,這個時候,能為八卦堂出來戰斗、賣命的,就算曾經是自己人,那么此時,也早都已經不是了。
而又有誰會愿意,為了一個其他宗門的外人,去得罪另外的一個宗門呢?
……
繼續閱讀!
而此時,之前化神期所在的房間之中,也只是剩下了柳傲天和華道遠兩位。
柳傲天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悠閑的品著茶。
“呵呵呵呵……道遠兄,你倒是真能沉得住氣!”
華道遠在蕭輒上臺挑戰柳仙仙的時候,便是自始至終都是盤膝閉目,似乎根本早已經入定了。
柳傲天清楚,華道遠即便是此時進入了修煉狀態,那么也定然會留出來一部分神識,來觀察著擂臺之上的情況。
而華道遠直到柳仙仙使用出了天道之眼,都根本沒有動一下,甚至就連呼吸也是依舊平靜。
這一點,就是讓柳傲天感覺有些吃驚了。
華道遠似乎被柳傲天的話給驚醒了,這才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呵!也不知道是柳宗主故意,還是碰巧,以為支開了元罡,就能隨意的斬殺我們八卦堂的人了嗎?
再說了,柳道友的精銳可是盡出,而我的手中,還有著一張底牌。”
柳傲天嘴角一咧。
“這個筑基期巔峰的小子,還不是什么極境劍修的家伙,就是你的最后底牌?”
華道遠這才轉過頭來,看向了柳傲天。
“趁著他們三個家伙,去給那兩個老家伙找麻煩的時候,咱們也沒有什么事情。不如對賭一次如何?”
“對賭?賭什么?你對這小子,就這么有信心?
他雖然能夠同時挑戰五十多名同階對手,但是也不一定代表著,就真的能夠壓過我們天道宗一籌吧!
再說了,你又怎么知道,我們天道宗的天才,都已經上場了呢?”
“呵呵……看來天道宗在我們八卦學堂內部,也有眼線呀?”
華道遠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而柳傲天也絲毫不解釋。
此時,在這些老家伙的心中,如同明鏡一般。知道五大勢力相互之間,幾乎都被安插了眼線。
這東西,揪出來一個,還會有更多。
華道遠其實也沒有真的準備等著柳傲天開口說什么,便是繼續的說了下去。
“既然如此,咱們就對賭一把?賭注就是你的如意道韻石。”
柳敖天聽到了這個名字,頓時就是愣住了。
如意道韻石,這可是百余年前,柳傲天在一處秘境之中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