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兒的月份呢,別這么一驚一乍的,到時候還不知道要怎么辦呢。”
驚蟄鼻子一皺,哼道“娘娘莫要找借口,奴婢如今就知道要照顧好娘娘,不知道別的。”
“那……行罷。”余知葳哭笑不得,雖說她知道自己如今是要金貴些了,但也沒覺得自己金貴到了這個程度,只好搖頭笑著,由著驚蟄將她小心翼翼地扶著坐在了椅子上。
今天的奏章,說的都是些索然無味的話題,一串一串的“恭請萬歲圣安”看得余知葳頭疼,余知葳捏了半天的眉心,才緩過著一陣來。
她支著下巴,開始明目張膽地走神“我這幾日還是少出門為妙。”
驚蟄不明所以,側著頭看了一眼余知葳“為何?”
余知葳指了指鼓起來的腹肚。
如今雖說還沒到春日,但是卻是在屋中,炭火燒得旺盛,余知葳穿的衣裳也單薄,就能瞧出一個明顯的隆起。
“長得有些太快了。”余知葳沖著驚蟄扁了扁嘴,“很顯然,咱們報上去的那個月份,孩子是長不了這么大的,咱們這個小崽子有點兒心急。”
驚蟄見余知葳扁嘴,于是也跟著嘆氣“娘娘說得對。”
“嗯?”余知葳沒明白她這個說得對從何而來,“甚么說得對?”
“娘娘是不應當多出門了。”驚蟄又把繡花繃子丟了,也學余知葳一樣撐著臉,“往后就要開春了,還要減衣衫,娘娘怎么遮肚子啊?總之拿東西纏起來肯定是不成的,所以啊,還不如不出門呢。”
余知葳見話題說著說著,又到了這個地方,不禁挑了挑眉——行罷,驚蟄這是關心則亂,雖說啰嗦了些,但是為自己好不是。
“不過說到春日……”余知葳有意將話題扭開,于是看著驚蟄道,“今年是科舉年,開了春便是春闈的時候。”
驚蟄聚精會神等著余知葳說出些甚么有價值的言論。
“先前陳家大哥收的那個學生,我還沒見著一面呢,就嫁進宮里來了。你說以后能不能在文淵閣中見著他?”余知葳轉著筆桿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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