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某不勝惶恐。”說罷這才松開了手,退出兩步去,“夏姑娘請罷。”
余靖寧手勁大,夏錦繁手腕一圈都被他捏紅了,如今正疼得厲害,她顧不得這個,扯扯袖子遮住手腕,慌不擇路逃走了。
余靖寧瞧著逃走的夏錦繁的背影,冷笑了三聲,回過頭來看余知葳。
說實在的,余靖寧方才的舉動不僅嚇著了夏錦繁,同時嚇著了余知葳。她也從不曾想過余靖寧還能做出這樣的事兒來,愣在原地好久沒有反應(yīng)。
余靖寧皺眉“你愣著作甚?你過生辰,自己反倒跑得不見人影。”
“你是如何知道我在這的?”男賓席無需經(jīng)過此處,余知葳不大相信他湊巧路過的。
余靖寧給她打了個快走了手勢,一邊語氣淡淡道“我方才去尋譚二說事,誰料尤平家的過來找我,以為你在我這兒。我一問,才知道你回屋子換鞋了,這許久都不見人影,定是讓甚么給絆住腳了。我便在路上尋了尋,果真找到了。”
余知葳沉默了一會兒,低頭道“今日多謝你了。”
若來的不是他,余知葳也不知道方才她自己嚷出去那一段說辭能不能讓人信服。
余靖寧又是皺眉又是撇嘴“你也忒不仔細(xì)了點兒,竟然還能著了夏錦繁道。”這句是他再尋常不過的訓(xùn)斥,與他平時如出一轍。余靖寧還是那個余靖寧,仿佛放在在夏錦繁耳邊說那些威脅的話的人根本不是他。
而是一個……余知葳從未認(rèn)識過的人。
譚懷玠從善如流在一旁打圓場和稀泥“你也別太難為孩子了,她今日應(yīng)付這么個大場面本來就不容易。”
余靖寧照舊對著譚懷玠冷臉“哼”了一聲。
而這些余知葳充耳不聞。
她是不該要靠甚么人護(hù)著才能保住自己的,所有能讓人產(chǎn)生依靠和慰藉的,今后也自然而然地成為人的軟肋。
但她不配、也不想有這種東西。
朝堂閨閣和江湖一般無二,都是刀從里過的險惡地界兒,稍一不留神就是萬丈深淵。
“以后不會了。”余知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