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腳心上的鹽。 那兀良哈兵士終于憋不住了,憋笑憋的五臟六腑都在疼,終于憋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一笑也跟那小羊羔似的,再也沒停下來,若不是這家伙被緊緊捆住,恐怕早就在地上打起滾來了。 鎮(zhèn)寧堡中的民兵將領(lǐng)縮在一旁,看著這笑得眼淚口水齊下的兀良哈兵士,嘴角抽了抽“將軍,方才不是說不用刑嗎?” “我這是用刑嗎?我又沒對他要?dú)⒁獎(jiǎng)幍摹!庇嘀趯蓷l腿調(diào)換了一下,大言不慚道,“氣氛太緊張了,我讓他笑一笑不好嗎?” 那民兵將領(lǐng)只好縮著脖子,道“是是是是。” 別看這小羊羔跟個(gè)小狗一般大小,卻是毅力非凡,十分老實(shí)又盡職盡責(zé)地舔著那兀良哈兵士的腳心,仿佛不將人舔得只剩下白骨不肯罷休。 當(dāng)然,大家覺得在這之前,這家伙恐怕先會笑得口吐白沫暴斃而亡。 余知葳看著地上那家伙笑得翻起了白眼,這才抬了抬手,道“停。” 她從圈椅上下來,將那棉花團(tuán)一樣的小羊羔抱在了手上,沖著那兀良哈兵士笑道“我問你的話,好像也不是甚么說不得的秘密罷?又算不了通敵叛國。” 那兵士“哼”了一聲,一副寧死不從的模樣。 余知葳摸了摸小羊羔的頭,順毛捋了捋“大丈夫?qū)幷鄄粡澃。嗄澄遗宸翗O。”說罷將那小羊羔又放到了地上,“那你就再樂呵一會兒罷。” 小羊羔很乖順地走上前,再次對著兀良哈兵士的腳心大舔特舔起來。 笑得快死過去的兀良哈兵士終于受不住了呃,哈哈了半天,才上氣不接下氣道“我……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