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闖進(jìn)去的,他老實待著就是了。”他扶著疲憊不堪的陳暉往自己的院子走,順帶著還嘟囔了幾句“滿城養(yǎng)著那么些錦衣衛(wèi),東廠的凈軍也不在少數(shù)罷?怎么就任由這群人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來。”
陳暉十分疲憊地閉了閉眼睛“你昨夜在內(nèi)院里頭,沒聽見,這伙賊人手里頭有火器呢。對付上咱們這種人家都用上火器了,那恐怕是手里有許多。在京城里造反,目的不外乎是屬意宮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皇上恐怕就危險了。況且如今黨爭這般厲害,東郊巷那群洋人又眼睜睜地看著呢,如今皇室枝葉單薄,皇上又沒有子嗣,若是當(dāng)真帝位空懸,那更本就不是甚么好事,情況甚至?xí)痊F(xiàn)在還糟。”
提到了東郊巷,陳暄倒是皺了皺鼻子“壞了。”
陳暉轉(zhuǎn)了轉(zhuǎn)臉,看著自家弟弟“怎的?”怎么忽然一驚一乍的。
“這要是這幫不長眼的殺去了洋人巷,好死不死把人家的大使給弄死了。”陳暄憂心忡忡地蹭了蹭鼻子,“那大衡今后要怎么跟這些洋人交代?人家要是拿著這個把柄對咱們蹬鼻子上臉怎么辦?”
“他們要真是屬意那個位置,就不會干這么蠢的事兒。”陳暉分析道。
誰知陳暄嘖嘖了幾聲,搖頭道“尋常的造反,向來說的都是‘清君側(cè)’,裘安仁那么大一個靶子放在那兒都不用,那想必這造反的首領(lǐng)沒甚么腦子。”
“這才幾日,你又如何能聽見人家打得是甚么旗號?”陳暉嗔了弟弟幾句,“你仔細(xì)想想,這事兒恐怕跟十三港閉關(guān)有關(guān)系,這朝廷恐怕是斷了誰的財路,把矛盾全都激發(fā)了出來,他們?nèi)羰墙窈筮€想有財路,那就斷然不會跟洋人輕易翻臉的。”
他又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道“若是當(dāng)真是這么個理由,這事兒了結(jié)之后,咱們新派恐怕又少不了被口誅筆伐,先提前預(yù)備著,想想那群跟閹宦扯不清楚的家伙都會耍甚么花招。到時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切不能落了下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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