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印象里,紙扎人都是一張慘白慘白的臉,身上的骨架清晰可見,仿佛要沖破外層的紙張一般。
此外,紙扎人身上的衣服顏色也大多非常鮮艷,總之看起來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詭異感,讓人不敢接近。
可向遠帶過來的這個紙扎人,卻栩栩如生,仿佛是我的雙胞胎兄弟一般!
可以說,這個紙扎人除了不會動、不會說話之外,和真人并沒有任何區別!甚至我能夠透過它的皮膚,看到血管的流動!
這也太神奇了!
見我驚訝地說不出話來的樣子,向遠說道:“這才哪到哪,等會薛征到了,讓你看個更神的?!?
沒過一會,薛征就敲響了房門。
如我所料,在他第一眼看到那個紙扎人的時候,和我表現出了相同的驚訝反應!
緊接著,向遠抓起我的手,就在手指上來了一刀,這一切發生得太快,我甚至都沒來得及反應。
“?。。。。。。?!你干什么???”
可向遠并沒有回答我,而是抓住我已經流血的手指,在紙扎人的后腦勺上畫了幾筆,隨后便將我的手松開。
一秒、兩秒、三秒。
只見眼前的紙扎人仿佛突然被注入了靈魂,我動一下,他動一下,我眨眨眼,他也眨眨眼。
這下子,我和薛征更震撼了,這一切簡直超出了我們的想象,原來,這世界上竟然真有如此神奇的法術!
“薛征你看看,這個紙扎人能騙過林山不?”向遠一臉傲嬌的樣子,仿佛十分滿意自己的這個作品。
只見薛征走上前去,仔仔細細地看了幾圈,隨后說道:“我以我警察的身份發誓,林山絕對看不出破綻!”
聽到薛征這么說,我更放心了,既然他一個警察都覺得沒問題,想必林山也定然不會發現什么破綻。
“那我們什么時候讓這個紙扎人出場呢?”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解除身上關于林家的咒術了,畢竟我不想做林家人延續命脈的道具,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只可獨一無二,不可為人替身,就是這個道理。
“這樣,你給林山發消息,說從老家剛回來,事情都辦妥了,想要請他吃頓飯,感謝他這些天來的照顧。”
“等到結賬的時候,我把這個紙扎人換出去,讓他親眼看見你給老板現金,相信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對你動手。”
“結賬的時候怎么換?萬一被飯店老板或者服務員看到有兩個我,這事可怎么說呢?”不是我不相信向遠的計劃,只是事情發生在我身上,我不得不多做一些打算。
“別忘了,我還是警察呢,到時候我提前幫你想辦法,別擔心?!毖φ髋牧伺奈业募绨?,安慰道。
對??!薛征是警察,如果由他出面來和飯店那邊交涉,或許事情也會順利得多。
想到這里,我安下心來,隨后撥打了林山的電話。
“林哥,我老家的事兒都辦妥了,這兩天就能回來上班,明天晚上,我請你去鎮子上的人和居吃頓飯咋樣,這么多天也麻煩你了,這不,那天您給我的獎金還沒花完呢?!?
擔心林山拒絕我,我特意說出了獎金的事情,只是為了引誘他上鉤。
果不其然,在聽到我要花獎金的時候,林山滿口答應了下來,并沒有推辭,至此,我們的計劃也就成功了一半。
接下來,我又按照向遠的要求,與那個紙扎人進行了各種動作的練習,只求明天結賬的時候不要漏出破綻,而薛征則一直在旁邊指導著我的動作,以他作為一個警察的眼光,幫我挑出其中的問題。
這一練就是幾個小時,等我們歇下來的時候,發現已經快要凌晨十二點了,而我們三人也都沒有吃晚飯。
隨著肚子一聲咕咕叫,我們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