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為什么今天不能進山?”我一只腳都邁出去了,現在你跟我說這個?
我本以為是薛征感知到了什么危險的氣息,畢竟他有著超乎于正常人的能力,能夠感知一些特殊信號也是情有可原的。
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他直接將手機甩了過來。
“雷暴橙色預警。”
……
……
……
“我還以為你感受到了什么危險信號,原來就是個天氣預報啊。”我有些無語,將手機還給薛征。
“這還不危險?!雷暴天氣你要進山?有沒有點常識?”
確實,薛征說的沒有問題。
我開始反思,究竟是什么時候,我變成了如今這副樣子?
居然將那些玄學術法看作是最根本的原則,反而忽略了現代社會的種種科學與技術。
或許就是因為在哀牢山見識到了太多從前從未見過的東西。
可是,這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盡管修煉術法看起來是一件十分風光的事情,但從一開始,我想過的就是正常人的日子,什么五術、什么法器,這都不是我的追求。
想到這里,我離開哀牢山的心變得更加堅定。
“這《五術真解》你不是能看懂嗎?為什么你不能直接給我翻譯呢?就像那個什么同聲傳譯,這樣不就不用進山了嗎?”
說出這句話后,我甚至崇拜于自己的智慧,這樣一來,管它什么雷暴不雷暴的,只要在家里修煉不就行了?
可薛征卻搖了搖頭:“這種文字只靠別人的翻譯沒有用,換句話說,除了自己找到那塊石碑,從中感悟這種文字的具體內容之外,沒有其它的辦法能夠讓你明白其中的真正內涵。”
一瞬間,我如遭雷擊,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我以為自己的主意簡直是天下第一的時候,一盆冷水也毫不留情地澆了下來。
可是,盡管薛征給我解釋了為什么一定要進山去找那塊石碑,我還是不太明白,語言之間難道沒辦法互相翻譯?
或許,這樣的知識并不屬于普通人類,就像是二維生物想象不到三維的生活一樣,如今的我也想不明白,這其中究竟有著怎樣的秘密。
“那現在怎么辦?如果我不能在七天以內將醫之術修煉好,會不會遇到什么大麻煩。”
如今的我頗有一種宦官逛青樓的感覺,著急、萬分著急,但卻沒有任何辦法,畢竟如果現在強行進山,也和送死沒有什么分別。
當我將這句話問出來以后,薛征也沒有馬上回答,或許如今的這種情況,就連他也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么辦。
此時此刻,我想到了一個人——
向遠。
和薛征相似的是,向遠也掌握著一些術法,雖然這些術法都是陳虛霧教給他的,但萬一向遠剛剛好能幫我破解這書中的秘密呢?
想到這里,我直接給向遠打去電話。
提示音響起后沒幾秒,電話那頭便傳來了向遠的聲音。
“向遠,你在不在家?江湖救急!”
此時的我在聽到向遠的聲音后,感到了莫名的心安,或許我也下意識地認為,向遠一定有辦法幫我。
無論是之前的相界鏡鑒還是天罡道符,亦或是紙靈術,向遠所展示出的能力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我在家,有事的話你就過來吧。”向遠回復道。
聽到這話,我又一次沖出薛征家的大門:“走吧,咱們去找向遠!”
可在這個時候,薛征卻并沒有跟我一起走出去。
“你先去吧,我警隊里還有點事,你那邊有什么情況,我們隨時電話聯系。”
對于薛征的話,我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