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前瞬間一片白茫茫,看不清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此時此刻,我只覺得身邊狂風呼嘯,這風甚至能直接將我吹上天空。
在極度的恐懼之下,我閉上了雙眼,不想去看身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漸漸地,我感覺那刺眼的白光仿佛減弱了許多,身邊的風聲也隨之變小。
再次睜眼,我竟然來到了哀牢山腳下。
此時,天空已經(jīng)大亮。
我拿出裝在兜里的手機,剛剛還處在關(guān)機狀態(tài)的手機也重新啟動。
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正是早上八點半。
我居然在這哀牢山里待了整整一個晚上?!
可是,為什么我沒有感到任何困意?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又為什么會突然從空島離開?
那黑衣人還沒有告訴我,金針與銀針到底應(yīng)該怎樣才能合二為一。
現(xiàn)在,我應(yīng)該怎么辦?
又該去哪里?
接下來要做些什么?
一瞬間,我有些迷茫。
但看了看時間,如果趕到旅行社的話,還能趕上今天上班。
于是,我騎上小電驢便朝著旅行社的方向而去。
關(guān)于新的林山的脾氣秉性,我還沒有摸透。
如果就這么隨意曠工,我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一些什么。
反正哀牢山也沒什么游客,我去旅行社也是摸魚。
還不如趁著這個時間好好想一想,接下來到底應(yīng)該怎么辦。
很快,我就從哀牢山騎到了旅行社。
剛把小電驢停好,我就看到了楊川。
我們兩個最后見面,還是在那神秘石窟當中。
如果不算我在燒烤店外偷偷看到他的話。
如果按照白李所說的,我已經(jīng)用醫(yī)之術(shù)的力量將楊川體內(nèi)的邪惡力量驅(qū)逐了出去。
不知道,楊川對我又會是什么樣的態(tài)度?
想到這里,我迎著楊川走了上去。
“早啊楊川?!蔽覜_他打了個招呼。
可令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楊川卻并沒有搭理我。
只是看了我一眼后,就走進了旅行社當中。
什么情況?!
講道理,雖然我是無意之舉,但我也算是救了楊川的一條命。
為什么他會對我如此態(tài)度?
這態(tài)度,就好像是我剛剛來旅行社時一樣。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難道,楊川態(tài)度的變化,和陳虛霧有關(guān)系?
畢竟在那天晚上,我看到楊川和陳虛霧一起在燒烤店里吃飯。
所以,楊川的變化會不會是因為陳虛霧?
我實在有些想不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索性也就不再想下去,跟在楊川的后面,走進了旅行社當中。
坐在工位上,我將面前的電腦打開,裝作是正在工作的樣子。
但與此同時,我卻在觀察著其他同事的一舉一動。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可是,今天那個林山卻并沒有出現(xiàn)。
在這種情況下,周圍同事們的表現(xiàn)也顯得正常了許多。
不再像我上一次看到的那么拘謹。
難道,只要這個林山不在,大家就都會恢復正常?
所以,是不是意味著那林山的控制力量是有限的。
就在我愣神之際,門口傳來一道聲音。
“我想去哀牢山景區(qū),有沒有導游?”
什么情況?怎么今天還有生意送上門呢?
聽著那聲音似乎也有些耳熟。
我應(yīng)了一聲,起身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