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解救赫元的時候,那金光色的霧氣將他牢牢包裹住,仿佛像是一個金光色的蠶繭。
可這一次,當(dāng)那金黃色的霧氣圍繞在向遠、薛征還有薛橙身上的時候,我卻隱約間看到一股黑色霧氣夾在其中。
這是什么情況?
就在我疑惑之際,白李走到了我的身邊。
“他們體內(nèi)與林山有關(guān)的邪祟之力正在被凈化。”
原來如此。
想到之前我背上的林家術(shù)法印記,的確,這黑色的霧氣的確和林山有關(guān)。
漸漸地,我看到那金黃色霧氣中所夾雜的黑色霧氣變得越來越少。
隨著最后一抹黑色霧氣徹底消失,向遠、薛征還有薛橙也被那金黃色的霧氣徹底包裹起來,樣子就像是之前的赫元。
看到這里,我也稍微放心了一些。
既然這金黃色的霧氣蓋過了林山的黑色霧氣,那也就證明,宿命天輪的力量能夠蓋過林山的力量。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只覺得無比漫長。
似乎,轉(zhuǎn)換他們?nèi)嗣竦臅r間要遠遠長于赫元。
或許,也是因為赫元只有一個人,而向遠、薛征和薛橙卻是三個人。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透過木屋的窗戶,我甚至看到外面的天已經(jīng)暗了下來。
直到這個時候,金黃色的霧氣漸漸消失。
看到眼前的變化,我內(nèi)心無比激動。
畢竟從我之前救下赫元的情況來看,他們?nèi)艘布磳⒁K醒過來。
繼續(xù)煎熬地等待著,終于,包裹在三人身上的金黃色霧氣徹底消失不見。
此時,他們?nèi)齻€人仍然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而看到這樣的畫面,站在我旁邊的白李也不由得一愣。
我只聽到白李小聲說了句:“這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單單用宿命天輪是沒有辦法將他們直接喚醒的,還需要借助靈醫(yī)神針,施展醫(yī)之術(shù)的力量。
于是,我轉(zhuǎn)頭對白李說道:“別急,還沒結(jié)束。”
隨后,我將靈醫(yī)神針從兜里掏了出來,并控制著靈醫(yī)神針,在向遠、薛征還有薛橙的身上不斷游走著。
眨眼間的功夫,三人紛紛睜開了眼,見此,我也將靈醫(yī)神針收了回來。
已經(jīng)這么多天過去了,再次看到他們?nèi)齻€人活著的、能動彈的樣子,我心里百感交集。
盡管這一次為了救下他們,我付出了自由的代價。
但此時此刻,我心里卻并不后悔。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擁有他們這樣愿意真心相助的朋友的。
隨著他們?nèi)齻€坐起身來,我走了過去。
“怎么樣,有沒有什么感覺不對勁的地方?”我問道。
之前,在剛剛救下赫元的時候,他似乎對自己身上所發(fā)生的事情并不是非常清楚,這么多天過去,我也擔(dān)心他們?nèi)齻€人會出什么問題。
此時,他們?nèi)齻€人的眼神似乎都有些迷茫。
“路明,我們這是……?不是要用那鈴蘭之毒壓制林山嗎?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向遠問道。
與此同時,薛征和薛橙也帶著疑惑的目光看向我,想要讓我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緊接著,我便將那鈴蘭花復(fù)活、他們?nèi)思娂姇灥梗優(yōu)橹参锶藸顟B(tài),以及后來修煉命之術(shù)的過程全部講述了一遍。
當(dāng)然,和給赫元復(fù)述過程時一樣,我也并沒有將我付出自由的代價這件事情說出來。
畢竟之前我想離開哀牢山的這件事情,就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如今,既然我沒有辦法離開,那這件事情也可以當(dāng)作不存在,我自然沒有必要將其說出來。
等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