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帶我去哀牢山,我知道,楊川就在那里。”
看著楊山發過來的這句話,我只覺得有些脊背發涼。
什么情況?
他為什么會知道楊川在哀牢山里面?
難不成,他在我們誰的身上安了監控?
還是說,薛橙將這件事情告訴了他?
畢竟之前向遠也說過,他們在昏迷的時候,還是能夠聽見外面的聲音。
就連他都知道楊川被白李控制了起來,那么,薛橙也應該知道。
我將手機遞給向遠,示意他看一看這條消息。
看過之后,向遠開口:“先不用回復,等我們見到白李再說。”
我也是這么想的,畢竟就算是回復了又能怎么樣呢?我又不會將那楊山帶入到紙靈谷中。
又想了想,我把楊山發過來的消息通通截圖,然后私聊發給了薛征。
“薛征,還是讓橙子小心一些,這個楊山不知道是什么來歷,也不知道找到我們是有什么目的。”
盡管按照薛橙的說法,楊山是個醫生,能夠幫助她開一張診斷證明,可我總覺得,這個楊山絕不簡單。
消息發過去不久,薛征便回了個ok的手勢。
我們之間并沒有太多的廢話,大概男人之間的交流方式都是如此。
解決完這些事情,我又將手機關了機。
反正也沒什么人找我,與其繼續讓那個楊山發消息給我,還不如干脆將手機關掉,換個清靜。
將手機關機后,我將頭靠在窗戶上,看著一路的風景。
如果,這哀牢山沒有這么多詭異事件的存在,其實,這里的風景也是很好的。
現如今,許多風景區的人工開發痕跡都太過明顯,不光是景色,就連小吃之類的也大差不差。
而像哀牢山附近這種幾乎沒有被開發過的狀態,也是十分難得的。
但或許也正是因為那一直存在著的詭異力量,才會讓哀牢山保持著這一份特有的原始感。
看來,凡事有利就有弊,這世界上的很多事情,也都是雙刃劍。
過了沒多久,公交車到站,我和向遠從后門下了車,一路來到了哀牢山腳下,那個能夠進入到紙靈谷的地方。
隨后,我和向遠坐了下來,他掏出那個紙包,我們按照之前的辦法,一路進入到紙靈谷中。
很快,我和向遠來到了那個村子,找到小木屋后,我們兩個敲了敲門。
“誰啊?”屋內傳來了李尋的聲音,我們兩人報上名號后,李尋也將房門打開。
“你們怎么來了?有什么事兒嗎?”
一邊說著,李尋將我們讓了進去。
進門之后,我便問李尋:“白李呢?我們找他有事。”
聽到我們這么說,李尋先是一愣,隨后回復道:“白李不在紙靈谷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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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況,我才出去一天,白李又去了哪里?
“白李去哪兒了?他告訴你了嗎?”我有些著急,繼續問道。
但李尋卻只是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對于這樣的結果,其實也并不意外,畢竟從白李之前的許多選擇上就能夠看出,他和李尋之間的關系,并不像尋常父子那般親近。
此時,我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白李會不會是去了那個封印著楊川的地方?
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又該怎么聯系他呢?
一直以來,我都沒有辦法去主動聯系白李,都是他在我需要的時候才會出現。
那么,如果我離開了紙靈谷,并用意念與白李進行聯系,會不會有什么用呢?
想到